「美女老闆,怎麼看起來有些愁眉不展的意思?」馮一平握著黃靜萍的手,聲問她。
看到他倆好像要有親密互動的意思,同機的那些人,或者更專注於眼前的工作,或者專注於眼前的工作,或者是把頭偏向一邊,專注於窗外的天空,總之,這一刻沒誰的時限是朝這邊瞄。
「這兩天沒睡好,」黃靜萍看了他一眼。
馮一平一愣,「這兩天?我怎麼不覺得?」
「你啊,心大,什麼事在心裡都不算大事,什麼事在心裡都放得住,」
這話她是笑著的。
所以馮一平完全沒聽出她話里的意思,「男人嘛,體不一定要胖,心一定要寬,」
黃靜萍又認真的看了他一眼,「是啊,你心裡要裝那麼多人,心不寬怎麼辦?」
「老實,每天早上醒來,一想到要維繫幾萬人,至少上萬個家庭的生活,我表示確實很有壓力,但是,」他還有得意的在黃靜萍手上拍了拍,「我現在也習慣了,況且,壓力也是動力,每天早上這麼一想,我動力也就更足,」
「辛苦你了,」黃靜萍在他手上拍了拍。
「男人來到這個世上,不就應該辛苦嗎?但沐雨經風苦後甜,看到你,看到孩子,我就覺得,所有的這些,辛苦也好,曲折也罷,那都是值得的,」
「是不是還應該有其它人?」黃靜萍提醒。
「對,還有你家那邊的,我家這邊的,目前因為我們公司,而過上好日子的那些人家,」馮一平摟過她,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你知道我的夢想,將來,我希望能帶領更多的人致富,」
黃靜萍見他得那麼坦然,但話里自然是把金翎也包含了進去,一時有些不知道怎麼接他這話,掙開他的手,「你心真大,」
「哎,孩子睡得好好的,你去動她幹嗎?」
黃靜萍沒理他,抱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女兒,「阿曼達,你知道嗎,爸爸心裡裝了很多人,你長大了可不要學他,」
「對嘍,這樣好辛苦的,」馮一平接過女兒,「爸爸這麼辛苦,為的不就是你和……,」他差順嘴把哥哥也帶了出來,但還算警醒的快,「為的不就是你和其它的弟弟妹妹不再這麼辛苦嗎,」
「你們將來啊,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就好,」
他看了看黃靜萍,「你那麼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什麼?女兒,看看我臉上是不是有東西,」
「沒有,我就是覺得你長得好看,」黃靜萍又把女兒抱過去。
「好看?」馮一平摸了摸臉,「不應該是帥嗎?我怎麼總覺得你今天好像有事?」
「沒有,」黃靜萍指著舷窗外,對女兒介紹,「阿曼達,你看,那邊,那個大島,就是我們國家個省中的一個,最長的那個山脈,就是,」她現看了眼眼前的地圖冊,「中央山脈,」
「阿曼達現在自己應該會看,你坐好自己看好不好?」馮一平把她放回嬰兒座,把那本特意為她買的花花綠綠的介紹材料放在她面前。
「大貓,好可愛,」阿曼達馬上指著雲豹叫道。
「對,那就是只大貓,」反正都是貓科的。
「你就跟糊弄我一樣糊弄她吧,」黃靜萍。
「那哪叫糊弄,」馮一平,「等她長大了自然會知道,」
「你呀,總是有理,」黃靜萍。
「對不起,」馮一平突然。
「啊?」黃靜萍一愣,跟著有些慌亂。
他難道知道我知道他的事的事?
不應該啊!那天他是背對著門口,連金姐都不知道。
他要是現在這個,我該怎麼?
「我沒有盡到一個男人的責任,」馮一平面色沉重的。
對了,他肯定知道!黃靜萍這下再也沒有任何懷疑。
「是我太遲鈍,」她。
這也是她那天看到那一幕之後的第一個反應。
原來空穴未必真的無風。
以前,包括現在一直有的那些傳聞,未必真的沒有根據。
只是,他們這是發生在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