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至之門艾諾特和紅淚合作似乎理所當然。
當時是不可至之門困住了殺手j,紅淚帶走了緹麗莎,而不可至之門由於其特性,他帶走神物的可能性是最低的,畢竟他不可接觸現實,只能存在不可接觸的彼端,他這次過來也不過是苟在一邊吞噬一些道路信息來慢慢強化自身的打算。
如果紅淚付出一些代價,是很有可能讓不可至之門幫助她。
如果只用一個固定的視角去看一位正神,那麼很有可能就會被他們愚弄,不可至之門確實不能干涉現實,只能以靠近的形勢吞噬你的存在,但是並不代表這種靠近就不能玩出花來。
他不能吞噬掉你和你的能力,但是能夠讓你的能力失去效用。
一個能力發揮作用都是有著各自介質的,就比如奈格里的泯滅光線,這種能力主要是錯誤力量和不潔之力,以一顆特質的病菌為中心約束它們。
但是泯滅射線它是運動的,它在最終接觸目標,相互碰撞發出泯滅攻擊前,這道射線都是在時空物質中運動的。
不可至之門無法吞噬掉泯滅射線,但是能夠吞噬掉它發射運行的介質,將那一片時空介質的能力吞噬限制。
泯滅射線的運動軌跡就因此發生了變化,中心的病菌發生變動,螺旋結構被破壞,兩種射線提前相撞,爆發出來的泯滅力量炸塌了那一片的時空。
灰色的泯滅力量擴散開來,隨後再次回縮,一切都在坍塌,回歸源質,可見泯滅射線的威力,但是現在這並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根本沒有命中。
不可至之門這種能力堪稱噁心,對於各自的特殊能力他確實沒有辦法吞噬,但是能力發揮作用,勢必要和世界發生一些聯動,不可至之門正是通過這些聯動來改變能力產生的作用。
奈格里和永恆炙熱者的攻擊被干擾,給紅淚爭取了一些時間。
「薩爾施洛華,現在放手還來得及,你沒有性別,但是你因為孕育生命之路,靈魂受道路影響,偏向了女性,或許我拿不走神物,但是我付出代價的話,你只會付出更多的代價。」紅淚說出深海歌頌者的神名,威脅著說道,同時自身的能力也隨著話語向著深海歌頌者散發。
「你認為艾諾特攔得住永恆炙熱者麼?」深海歌頌者並沒有在意紅淚的威脅,對方說的有道理,倒是紅淚自身的生命形態不足也是一個大弱點,真的完全開戰,看的就是手段。
隨著深海歌頌者的話語,紅淚不由得回憶起自己的過往。
「我必多多加增你懷胎的苦楚,你生產兒女必多受苦楚,你必戀慕你丈夫,你丈夫必管轄你。」這是女人醒來時聽到的話,那是丈夫在讀神言書,那是一個商隊路過村子時帶給他丈夫的,村子並沒有教堂,也沒有牧師來傳道,他那識字不多的丈夫只能自己慢慢閱讀理解。
女人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被放在一個石台上被繩子固定住,另一邊的丈夫已經放下了手中的神言書,一臉虔誠的拿著工具走了過來,他將會吧妻子的血灑在祭壇的周圍,將她的皮剝掉,將她的肉切成小塊放在祭壇上,將她的肺腑和腿用水洗淨,隨後掛在祭壇上。
她的罪惡會隨著血液流走而洗淨,聖潔的火焰將會將她乾淨的軀體完整的獻祭給神,只有她的皮會被他留下來。
燔祭,這是丈夫在書上學到的一種贖罪的方法,妻子不忠是為有罪,現在這個時代,ys還未誕生,燔祭依舊是獻祭人牲,只有當yblh預備獻祭ys,但在最後一刻代之以山羊時,才標誌神所要求人牲的舊俗終結。
女人拼命的掙扎,但是丈夫還是摸著她的頭,刀子割破了她的喉嚨,罪惡的血傾灑而出,女人怨恨,她的不忠只是那幾個覬覦她身體的男子的風言風語,但是丈夫當真了,因此準備燔祭她為她贖罪。
是的,她的丈夫還愛著她,無比的愛她,因此在認為她有罪之後,想為她贖罪,於是一心一意的獻上祭品,神愉悅的話,便會赦免妻子的罪,許她升上神國,丈夫根據從書中得來的貧瘠宗教知識如此想著。
女人的眼睛變得通紅無比,血液從眼睛之中留了出來,她的怨恨、她的詛咒也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