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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如同大江東流。
她和謝鍾秀正是這樣,擺脫不了高門大閥女子的宿命,縱然才高如謝道韞,仍舊不得不為了家族聯姻王家。
李志常呼喚婢女,取來一面素琴,琴聲悠揚,正是失傳許久的廣陵散。
滿園中,別有一番悠然的意趣,伴隨著池中清荷,更顯幽清。
一曲琴終,李志常淡然道:「出來吧,」
前面架折橋的一端走出來一人,走到了小橋一端,倏然立足。
李志常露出一分欣賞的神色,因為此人頓住的距離,恰好是這個園子的氣機樞紐。
天水橋三者之間,有著密切相關的聯繫。
而架折橋正是鏈接天水的樞紐,讓整個園子生生不息,即使隆冬將至,池中清荷依舊如初夏一般,生機盎然。
來人停在那裡,無聲地氣勢散發,池中氣機開始紊亂,清荷漸漸有敗落的樣子。
此人身材修長,比一般南人高上一截,雖然是不速之客,卻披上一襲在黑夜最奪目的白外袍,且舉止從容,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他看似一副漫不經心隨隨便便的樣子,還予人甚麼都不在乎的印象,但李志常卻明白在園外時,園內一切動靜,都瞞不過他。
謝鍾秀脫口而出道:「慕公子怎麼是你?」
這位慕公子正是她一位要好的朋友,可惜並不是什麼世家大族,謝鍾秀雖然跟他極為投緣,卻因為門第之故,很難有見到他的機會。
白袍人不是別人,正是魔門這一代前無古人的聖君。是西漢以來第一位統一魔門的強橫人物。
亦是花間派的宗主慕清流。
李志常瞧見他,就仿佛瞧見了完美的候希白,有感情的石之軒。慕清流果然自有他不凡之處。
慕清流首先開口道:「劍聖比我想像的還要厲害幾分,我仍舊不能確定你是在五十步外還是百步外發現了我。我自問無論呼吸、心跳還是精神都做到了足夠的小心翼翼,仍舊避免不免被劍聖發現。」
李志常卻不回答這個慕清流的疑問,只是淡淡說了一句:「我是這裡的主人?」
慕清流道:「是。」
李志常又道:「你不是我請的客人?」
慕清流笑了起來道:「在下心裡當劍聖請我來了,而劍聖心裡又何嘗不想請我來。」
李志常卻沒有反對,而是道:「沒錯,我正是要請你來,也知道你和小姑娘是朋友。」
慕清流嘆了口氣道:「那這樣說,我的確是劍聖的客人。」
李志常輕聲道:「有不敲門而入的客人麼。」
慕清流苦笑道:「似乎沒有。」
他又道:「我退出去去再敲一次門?」
李志常喝道:「有門麼?」
慕清流第一次露出了鄭重的神色道:「有。」
李志常意有所指道:「在哪?」
慕清流突然神態輕鬆起來。悠悠道:「既然過了門,自然忘記了。」
李志常也嘆了口氣道:「你也比我想像的還要厲害,如果你練得不是花間派的心法,而是道心種魔*,至少我可以篤定你是魔門古往今來第二人。」
慕清流道:「那你能說說這第一人是誰?墨夷明?還是邪帝謝眺?」
李志常沉聲道:「你如果是練得道心種魔*,他們也不及你。」
慕清流倒是有些好奇道:「這麼說,我倒是想知道這第一人究竟是誰?」
李志常淡淡地笑道:「他在將來。」
慕清流道:「你又是如何這樣篤定?」
李志常道:「你不信我?」
慕清流道:「你問一下鍾秀姑娘她信麼?」
謝鍾秀對他們高深莫測的談話,不明覺厲,不過仍舊鄭重的點了點頭道:「我信。」
心中默默對慕清流這個好朋友抱歉,實在是劍聖師傅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