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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聲的音節能和刀劍交擊的錚錚之聲銜接的天衣無縫,足以證明吹~簫之人,這一曲只是隨興之作。能在電光火石間做出符合刀劍交擊的節拍,可想而知,石青璇不但蕭藝絕倫,本身的武學造詣也必定非同小可。
若是簫音僅止於此,那麼石青璇還未算得上當世大家。簫音先隨著歐陽希夷與跋鋒寒的節奏,然後卻有了自己的聲音。超然物外,又牽涉其中,愈發襯托得簫音主人的不可測度。有時簫音變得高昂,帶著刀劍交鳴,如同『黃河落天走東海,萬里寫入胸懷間』。有時卻又轉至低沉,仿佛『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簫音或高或低的變幻,即便跋鋒寒和歐陽希夷也忍不住隨著簫音的節奏,最後簫音突然變得如敘平常之事,淡淡悠悠,引出每個人內心中最柔軟的部分。跋鋒寒和歐陽希夷都是有情眾生,也有自己心中柔軟的地方,交手到此時,已經沒有了爭鬥的心思,刀劍一齊罷鳴。
這時候一聲劍嘯卻突然如利箭一般,響徹在整座大廳。眾人心底正柔弱不堪,這一聲劍嘯,仿佛火山迸發。將柔情澆滅。石青璇的簫音也不再眾人心頭餘音繞樑。
如此大煞風景的事。自然惹得大廳眾人惱怒,紛紛向發生之處望去,只見那邊賓客皆是附近的富商巨賈,不配刀劍,眾人不明所以,難道那人攪局之人居然跑了。王通放眼一瞧,李志常果然不知去向,他和李志常不過一日之交。但也從言談舉止中看出對方雖然性情放縱,但決計不是不通風雅之人。
其中定有別的緣故,王通打個哈哈道:「青璇侄女可否進來讓伯伯瞧瞧。」
外面一聲悠悠嘆息道:「青璇奉娘~親遺命,為通老和歐陽伯伯吹奏一曲,此事一了,青璇自當去也。」
眾人苦苦挽留,這一奇女子,卻飄然遠去,落得王通神色黯然,歐陽希夷也兀自生著悶氣。吹鬍子瞪眼對著王通說道:「都是你請來的那小子給青璇侄女氣走了。」
王通苦笑道:「青璇類似她娘,又遺傳了那人的脾氣。你知道那兩人的脾性,她這一走,定然是一開始心裡就打定主意了的。」
歐陽希夷唏噓道:「這孩子一個人在這亂世中,我真怕她遇到麻煩。」
王通深深嘆息道:「有我們這些老不死,還有那位也沒傳出死訊,有誰會不開眼去招惹她。」
歐陽希夷道:「萬一遇到不知死活的愣頭青怎麼辦?」
王通微笑道:「年輕一輩中,那跋鋒寒已經是其中翹楚,但依我看來,即便是跋鋒寒也未必能傷到青璇。」
歐陽希夷道:「跋鋒寒傷不到,那個小子呢?你可別忘了,連師妃暄都不是他對手。」
王通道:「李道兄看著年輕而已,你知曉我精通觀人之術,李道兄至少也有四十歲了。」
歐陽希夷哼道:「就算四十歲,在我眼中也不過是小娃娃,想當年爺爺縱橫江湖時,還沒大隋朝哩。」
歐陽希夷乃是和寧道奇一個輩分的武林名宿,寧道奇都已經年近百歲,他自然也不會年輕到哪去。若不是賣王通面子,又看在石青璇的份上,他老人家可未必想要活動筋骨,來這東平郡。
寇仲和徐子陵縱然近來功力大進,面對這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能把他們帶出城外的李志常,也只有嘆服。
李志常負手而立,悠悠笑道:「寇小子你好大膽,敢用長生訣的真氣,灌入我無常劍中,擾了我朋友的雅興,這一次我蒙人家款待,你讓我丟這麼大臉,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
寇仲賠笑道:「道爺息怒,我也只是一時間鬼使神差,手賤而已,我和徐子陵身無長物,也無錢財,要不讓徐子陵就給道爺你手下當個小道童。」
李志常瞥眼看徐子陵一眼,嘿然一聲道:「有此良才美質,怕不是呆在貧道身邊不過幾天就把我這一身本事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