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緇衣女子露出笑容道:「道長是有道全真,我孫女花曉霜命苦,身負九陰絕脈,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希望道長將她收在門下,積點福氣。」
花清淵聽到緇衣女子的話,勃然失色,卻又不敢說話,眉頭不展。藍衣美婦也是眉頭一緊,但卻沒有花清淵那樣心中痛苦。
花慕容道:「媽,曉霜一個女孩子家,去修什麼道。」
緇衣女子淡淡道:「曉霜性子喜靜,去修道有什麼不好。」
李志常淡淡笑道:「小姑娘我很喜歡,讓我收她為徒也自無不可,可是花宮主這未免對這孩子太不公平,她跟我修道,青燈古卷,花兄豈不是正好在你安排下再生一個大胖小子,將來好繼承天機宮?宮主也是女子之身,照樣撐起了偌大的天機宮,又何苦為難花兄。」
緇衣女子用清冷的語氣道:「這是我的家事,道長還是少管為妙。」李志常一言說破她的用心,她大為惱怒,這道士果然不簡單。
李志常放聲一笑道:「這事情我也不想管,不過花無媸你視兒子為傀儡,又費盡心思想要控制住公羊羽,公羊羽是何等樣的人物,你到底控制住了他麼。」
公羊羽不堪花無媸事事都要掌控住他,最終拋家棄子,脫門而去,這是花無媸數十年最為痛心的事,有時候午夜夢回,她也曾想知曉,她一心為了天機宮、丈夫還有兒女著想。到底她哪裡做錯了。花無媸冷笑道:「你這潑道知曉可真不少。這天機宮我說了算。你想要偷看藏書,做夢去吧。」她已經不耐煩跟李志常虛以委蛇下去,李志常說出此等話來,她心中恨極,天機宮藏書說什麼也不能給這道士觀看。
李志常道:「花無媸你以為偌大的天機宮有人能擋住貧道麼,若非敬佩花流水、花元茂這等為往聖存續絕學的盛舉,貧道也不會跟你廢話這麼多了。」
花無媸道:「放肆,先祖先父的名諱也是你這潑道叫得的。」
李志常道:「天下之大。有誰貧道不能直呼其名,花無媸你自負才智高絕,可敢和我賭上一局。」
花無媸道:「賭什麼?」
李志常道:「天機宮到底是武林一脈,咱們自然以武論輸贏,無論你們出多少人,不論單打獨鬥還是群起攻之,我若是贏了天機宮藏書任由我和梁蕭觀看。」
花無媸道:「若是你輸了,你能付出什麼代價?」
李志常道:「那我就把畢生武學留在天機宮中。」
花無媸冷笑道:「我天機宮中什麼武學秘籍沒有,難道還稀罕你的微末之技?」
李志常輕輕一笑,身子突然化出一個影子。倏忽之間,影子到了花無媸面前。又馬上退了回來,這時候李志常手上多了一朵珠花,正是花無媸所戴,李志常微笑道:「我這門移形換影的身法,比之三才歸元掌的九宮步如何?」
花無媸面色鐵青道:「你能摘下老身頭上的珠花,自然算得上天下最頂尖的那批人了,不過天機宮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地方,你的賭約我應下了,若是你輸了,我也不要你的武功,只要你看守天機三輪三十年。」
李志常道:「一言為定。」
華山之上,玄真道觀之中,花曉霜和了情道長相對而坐,了情道長道:「你師父自從你家天機宮回來後,常年閉關,如今都過去四五年了,也不知道他在閉關幹什麼?」
匆匆四五年過去,花曉霜已經長成了一個少女,身子依然瘦弱,不過臉色不復小時候那般慘白。花曉霜心想:了情道長這幾年一直沒有問這件事,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件事情了。不過花曉霜還是回答道:「師父說他要結合醫術、奇門八卦還有古往今來的觀人之術,創出一門武功。」
了情道長道:「他的武功已經這般厲害,這些年專心致志研究武學,不知道要創出什麼驚天動地的武功出來。」
花曉霜道:「師父說他名字已經想好了,就叫做『天子望氣術』。」
了情道:「這名字聽起來不錯。」
花曉霜道:「師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