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雪怪雪白的毛髮飛舞,陸也莫名的想到了龍鬚麵。
這些正經的雪怪毛髮都很細,並且對於冰雪,這些毛髮能夠輕易的刺穿,並深入底下。
也正因為如此,每一隻雪怪都能在雪山之上引發雪崩,單論戰鬥力,雪怪在雪山上是無敵的。
然而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不單單只是戰鬥力就足夠了。
綠血人的奴僕或許要低於雪怪,但是他們也握有令雪怪們忌憚的力量。
綠血人控制雪怪的手段,還是與他們伴生的蟲子,也就是綠血贈禮。
與寄生人類不同,這些蟲子會集中在雪怪脖頸後的大腦之中,藉此來控制雪怪,這也導致雪怪並沒有奴僕那種恐怖的不死之身。
雪怪可以戰勝奴僕,卻不敢過於讓奴僕靠近他們,要不然這些奴僕就有可能選擇自我犧牲,將綠血贈禮注入雪怪體內,正雪怪顯得束手束腳。
另外,奴僕也掌握著天界武器,這種武器十分的強大,某種程度上,也彌補了奴僕和雪怪之間的差距。
陸也趴在雪坡上,探出頭遠遠的看到,一個綠色頭髮的傢伙,手持著一把長刀,將自己被凍住的左手切掉。
斷口處猩紅的鮮血飛濺,不過一閃而過便是閃爍起大量的綠光,周圍一些針葉樹肉眼可見的枯萎,那些飛濺出去的血液也仿佛活物一般,在空中飛舞蠕動,回到了他手的斷口處,幾秒鐘之後,一隻新的手臂長了出來。
而之前被切斷的部分,已經徹底乾枯,仿佛一條有些怪模怪樣的枯樹枝。
「這樣的話,我們有沒有機會拉攏這些雪怪,畢竟相對來說,祂們也仇視著綠血人吧。」陸也問道,卻發現劉波搖了搖頭。
「對於雪怪來說,人類不過是食物,就好像我們人類看待家豬一樣,而人是不會和豬合作的。」劉波說道:「因此雪怪也不會和人類合作,祂們的思維和人類不同,除非生命等級高過祂們,或者如同綠血人那樣直接控制他們的大腦,不然的話,祂們不會和任何低等或者同等生命交流,哪怕是死,也就是說雪怪是不懂得妥協的生物。」
「所以我們現在在這裡等他們打完?」鬼牌在陸也手指間跳動,而劉波否定了陸也的問題:「不,不知道什麼原因雪怪現在處於暴躁狀態,這樣下去,祂們很有可能製造雪崩,來毀滅掉這一切。」
「雪崩之後,這一條還算安全的通道很有可能再也無法通過,我們必須要在祂們發動雪崩之前通過這裡。」劉波說著,突然身體的存在感,在一瞬間變得很強。
陸也感覺到劉波的身體在一瞬間,變成一個暖爐一般,周圍的環境也在一瞬間變得平淡,仿佛一切的光輝都集中在劉波的身上。
「這就是絕境的反向應用,臨境,如果說絕境是調整身體本能,令人融入大自然,隱藏自身存在,那麼臨境就是藉助大自然的存在,加強自身。」
說完劉波就再一次切換為絕境,整個人幾個起落消失在了針葉林之中。
這一瞬間的爆發力領陸也都有些吃驚,然後他就清楚,自己被劉波賣了。
雪怪和奴僕,在劉波爆發臨境的時候,就注意到這邊,不過因為角度的問題,看不到雪坡下的人。
而在劉波消失三秒後,一隻雪怪就從天而降,大量的寒氣吹拂,要不是陸也躲得快,此刻他應該已經凍死了。
雪怪展開手臂,六張大嘴發出了一聲聲咆哮一根根毛髮立了起來。
雪怪有眼睛,有嘴巴,但是沒有鼻子和耳朵,祂們對聲音和氣味的判別,都是通過毛髮進行。
祂們身上茂盛的白色毛髮極為的敏感,能夠感知震動以及氣味,祂們巨大的獨眼除了正常的視覺,還有著熱視覺,能夠觀察周圍的熱量。
隨著雪怪的毛髮張開,陸也就發現這隻雪怪原本微微叉開的雙腳併攏起來,並用一種極度仇恨的目光看向陸也,以及插在他腰間的匕首。
好吧,這是之前格嘰行動的後遺症。
以雪怪重視後代的情況來看,任何敢傷害祂們命根子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