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物,皆逃不過真香定律!
今日這麼多獵夢人因為程善笙「齊聚」在一起,好不容易出了一個有骨氣的乾飛羽,是能夠列入到正面教材中人物,可誓死不願低頭的他終究還是低了頭,骨氣敗給了現實。
看著面若死灰的乾飛羽,眾人都露出了比較惋惜的表情,他們知道今天這場變故將會成為乾飛羽這種人一生的陰影。
無論是什麼人,只要對自己的人生準則低了頭,今後再遇到類似的情況,也會順其自然地低頭,這樣的人說他死了都是可以的,因為很少有人能重新找回自己,只會在換一個人的路上越走越遠。
歷勝男看到乾飛羽的樣子,也是一臉的唏噓,她本來還想嘲諷兩句來著,可人家已經變成了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她再繼續落井下石,就顯得恨不地道了。
她搖了搖頭,輕輕地的嘆了口氣,對著身邊的人比劃了幾下,那人會意,立馬指揮人將乾飛羽捆起來。
乾飛羽兩眼空洞地盯著前方,任由歷勝男的人在他身上施為,很快就被困得結結實實。
歷勝男的人見他沒什麼動靜,一下子就把困心鎖神咒貼了上去。
至此,所有反對的聲音和人都解決了,歷勝男壓下心中的那份感慨,徑直朝程善笙走去。
啪嗒!啪嗒!
歷勝男腳上的鞋子與地面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音,她的腳步不快,有一種獨特的節奏,每一步仿佛都踏在眾人的心臟上,讓他們感覺異常難受,有的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沒被針對的人都覺得不舒服,那麼程善笙作為歷勝男的唯一目標人物,處境自然更為艱難,他的心跳跟歷勝男的腳步似是達成了某種共鳴,隨著腳步的運動而跳動。
若是歷勝男不保持這種節奏也能跟程善笙的心跳共鳴,她就能夠殺人於無形,猛地加快速度的奔跑,或者另一隻腳遲遲不落下,試問這世上有誰的軀體能夠承受?
好在程善笙曾經有過類似的經歷,他知道是自己感受到了巨大壓力的緣故,優秀的聽力在這個時候就成了催命符,它將精神壓力演變成了實際壓力,從而落進他人布好的圈套里。
程善笙趕緊讓自己不去思考眼前的局勢問題,幻想自己在沙灘曬陽光浴,耳中有非常動聽的音樂。
歷勝男的腳步忽然在空中僵持了一下,那種古怪的節奏頓時中止,所有人都長出了一口氣,他們心有餘悸地看了歷勝男一眼,心中對這個女人的忌憚更深了。
那一定是某種古老且珍貴技法,竟能對唯一真界的軀體產生作用,這要是在精神世界中施展出來,那是何等的變態?
這般想著,他們好奇的朝程善笙看去,結果他們驚奇地發現,程善笙的恢復速度比他們快多了,臉色不再通紅,呼吸不再急促。
毫無痕跡可循,仿佛剛才只是他們的一場錯覺,程善笙的根本沒受到歷勝男的影響。
歷勝男的疑問比起的眾人只多不少,她明明看到程善笙起了反應,怎麼會莫名其妙地脫離了她的「勢」?他不是功力盡失了嗎?
她不信邪,立馬調整精神狀態,再一次釋放出了哪種「勢」。
只可惜程善笙只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立即重歸平靜。
歷勝男的臉色有些不淡定了,她以散人之身跨入窺夢境,還網絡了一幫自己的班底,如今更是雄心壯志的想要建立一個新的宗門,足以說明她身上有過人之處。
那是一次探險,她還很弱小的時候,被當作探路人扔到了一處險地,也許是她命不該絕,陰差陽錯之下就她一個人成功活了下來,還得到了一點傳承,就是她養「勢」。
「勢」一成,內可養己,外放可傷人,歷勝男曾一度懷疑這個所謂的養「勢」,就是粗淺的呼吸引導法,因此她練得特別認真,對敵時從來都沒讓自己失望過,今天還是頭一次。
她快速掃視了一下其他人的反應,發現絕大部分都受到了影響,連空間屬獵夢師辜高客都在默默抵抗,昏迷狀態中的程善笙是怎麼化解的?
難道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