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道你個狗日的,自己跑去喝咖啡會情人,就給老子整一煎餅果子吃?」
趙興宇坐在車上,看著走進咖啡廳的凌正道,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煎餅果子,「操!這煎餅果子裡怎麼連個雞蛋也沒有?」
凌正道並不是不想帶趙興宇進咖啡廳,只是自己是去見領導,帶那麼一個二貨實在是有些不妥。
當然也不能餓著趙興宇,就順便花五塊錢在路邊給趙興宇買了個煎餅果子吃。至於沒加雞蛋,主要是凌正道身上就五塊錢,加雞蛋錢不夠……
這家和省招待所只隔了一條街的咖啡廳,規格看上去還是很高端的,凌正道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角落中靠窗的葉霜。
不是工作時間,葉霜穿的也不是那么正式。一件白色的羽絨夾克,黑色的長褲,一雙簡單的半靴,長發垂於肩頭,看上去與周圍的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不過葉霜穿的明顯比別人要厚一些,由於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她現在特別怕冷。
葉霜這會兒也看到凌正道,隨即就伸手招呼了一下。
「葉書記,您身體怎麼樣了?」凌正道在葉霜面前坐下,關切地問了一句。
「基本上已經沒事了,就是平時感覺有些累,過段時間,應該會好的。」葉霜微微地笑了一下,「對了,你要點什麼?」
「你來什麼,我就來什麼吧。」凌正道在吃喝上,不是那種挑挑揀揀的人。
「看你樣子還沒有吃飯吧,正好這裡也有點心。」
不知道為何,凌正道就覺得自從葉霜出院以後,整個人似乎都變得了,總之已經很少看到滿面寒霜的樣子了。
「你來臨山市,是有什麼事嗎?」葉霜又主動問了一句。
「就是為長興白酒的事來的,我今天去找了原長興白酒的董事長霍令春。」凌正道簡單地把自己去見霍令春,後來又被拒之門外的事說了一遍。
「這也是難為你了。」聽完凌正道的話,葉霜輕鬆嘆息了一聲。
「這難為什麼,事情要真那麼容易辦成,這事恐怕也輪不到我。」
凌正道一副很是看的開的模樣,隨後又笑著說:「能得到葉書記的認可,我覺得這工作已經很成功了。」
「怎麼說的我好像一直都不認可你似的?」
葉霜皺眉看了凌正道一眼,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話不太妥當,便又說:「可能是以前,我還不太了解你吧。」
「我覺得也是。」凌正道很不客氣地點了點頭,他還清楚地記得,當初自己坐著布加迪和葉霜追尾的一幕。
「總之還是要感謝你,在我……算是最困難得時候幫助我。」
「這都是應該的。」凌正道不想和葉霜深入這個話題,便隨即轉移了話題,「葉書記,我還是向你匯報下一步的工作計劃吧。」
「啊~可以,你說吧。」葉霜這才恍然想起,自己讓凌正道過來是談工作的。
「那就先說一下的我下一步打算吧,當然最好能夠拿下霍令春的一枝獨秀最好,如果拿不下就只能退而其次了。」
「你說的那個一枝獨秀,到底是什麼東西?」葉霜有些好奇地問了一句。
「其實就是酒,這酒本來是長興白酒特聘釀酒師的家傳祖釀,後來被霍令春高價買去了。當時霍令春是想用這祖釀,穩固長興白酒品牌底蘊的,而且還給個酒取了個名字,叫做一枝獨秀。」
「這麼說,這個一枝獨秀是很貴重的酒了?」
「當然貴重了,當時十斤一枝獨秀,霍令春給出的價格就是二百萬,都是將近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酒現在真的可以賣天價了。估計你想要來,是不太可能了。」
「是啊,這個一枝獨秀真的太珍貴了。對我來說,可能和二鍋頭沒什麼,但是對霍令春這種人來說,恐怕給多少錢都不會賣。」
凌正道之所以很佩服霍令春這個人,主要還是因為這個人的品牌理念非常厲害,早在近二十年前,人家就開始搞長興白酒的典藏品牌了。
二百萬買下常浩生家中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