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敗了。
他雖然還有其他手段沒有使用,但是敗了就是敗了,沒有任何狡辯的必要,卡卡西與八雲重新結和解之印。
「沒想到…你比我強這麼多。」
「我只是略勝一點。」八雲收起紫火,十分謙虛的說道,旁邊的旗木朔茂笑而不語。
切磋後,八雲很隱蔽的向卡卡西又要了一份化屍水和消蹤粉,補足了當初解決清水圭介後的虧空,不知為何他覺得這東西…這次任務用得上。
回到屋內,八雲擼了兩把奶球,沒過多久森雅子推門而入,這幾天森雅子很奇怪…仿佛在期待著…又仿佛已經處在失望的邊緣。
「八雲,你沒有給我準備禮物對吧?」
橘黃色的燈光下,少女的眼神充滿哀怨,仿佛一道利劍直擊心靈。
「該死…都怪奶球那天拆家…」
就三秒,那麼大的沙發就只剩下爛棉花…奶球拆家的實力恐怖如斯,現在想起來八雲依舊後背發涼。
奶球再生氣幾次,他怕是要破產。
「真的準備了。」八雲結印。
碰的一聲,儲物捲軸內吐出精緻的水晶方盒,透明的盒子內整齊的擺放著銀色與金色交相輝映的連衣裙,散落的晶體反射著燈光,宛如群星閃耀。
「好美…」森雅子本能的感嘆道。
這件連衣裙花了八雲任務所得的三分之二,據說整個火之國只有一件,歷經五年手工編制定製,每一針,每一縷都充斥著獨具特色的匠心。
「我好感動…這真的是送給我的嗎?」
「當然…」八雲鄭重其事的將水晶方盒放在森雅子手上,誠懇的請求道。
「好好活下去,我想看到這個禮服穿在你身上那天…」
「嗯嗯!」森雅子用力的點頭。
兩人來到訓練場,在進行日常的切磋後,躺在地上遠望著滿天的星辰。
「你知道我為何對你很執著嗎?」
森雅子掙扎的坐起,緩緩收回雙腿將下巴放在膝蓋上,這個動作忽然間讓她多出了幾分柔弱,像是被人遺棄的小動物,而且她身上真的在湧現出濃烈的悲傷。
「四歲的時候…我第一次發病,父親不惜暴露身份,帶著當年爺爺的身份證明,找到了綱手大人…我秘密的經歷了半個月的治療,最終被宣判死刑…大概只能活到14到19歲左右的樣子。」
八雲坐起身望著月光下森雅子的側臉,在兩人相處的絕大部分時間裡她都是那副大氣不靠譜的樣子,會讓他有種錯覺…她仿佛沒有不開心或者悲傷這種情緒。
八雲忽然意識到是因為那份禮物觸及到了她的心底的柔軟,讓她願意展露出被堅硬外殼包裹著的部分。
「那段時間我真的很難過…我無法接受我的命運,我無法接受我會在十幾歲的年紀,病死在床榻之上。」
「坦白講那段時間我很絕望,甚至心底有點怨恨父母,也在這種折磨中開啟了寫輪眼,父親說我的天賦在他之上,對我來講那雙紅色的眼睛是詛咒。」
八雲靜靜地望著森雅子的側臉,這個時候他只需要做好傾聽者的身份。
「有那麼一天,我在街上發呆怨恨著命運的不公,正好看見你被四五個孩子按在地上揍,這種事情很常見我也沒有多管閒事的想法……」森雅子忽然停頓片刻。
八略微回憶便找到了腦海中原主關於這個部分的回憶,好像最後是森雅子出手將那些小混混趕走,也是從那天起他們倆成為了好朋友。
「後來…你忽然大喊…」
「打我可以但請別打臉,謝謝合作!」
森雅子忽然笑了起來,仿佛在盡力模仿當時八雲的語氣。
「我當時也像現在笑了起來…你當時的那聲大叫,讓我心底的陰霾出現了一絲裂縫…有光涌了進來。」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我就像等待被救贖的迷惘者,而你成了我的光。」
八雲回憶起當時的場景,當初原主好像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