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孩正生疏的脫著一個女孩的衣物,兩人狀態都不是很清醒。回來之前,他們在酒吧相遇,兩人可以說互相都知道對方,因為他們在一個學校。而且都是應屆畢業生。
雖然都知道對方,但是卻從來沒有說過話,原因很簡單,兩人的身份差異太大。
這個男孩叫范亦空,今年21歲,自此四年前父母去世後。他整個人慢慢的墮落了,抽菸喝酒、打架、基本上所有壞事都做過。他也學校里有名的花花公子,大肆的揮霍著父母留下來的財產。雖然這樣,但是他的學習成績卻是最好的,范亦空自小就很聰明學習功課上基本不費勁,他這樣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狀態,讓他的導師是又愛又恨。
而這個女人卻不一樣,她的名字叫安娜,今年20歲。她是學校里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她不僅學習優異,而且相貌出眾,身材火辣,堪稱一流。她就像上帝的寵兒一樣,所有光環都籠罩著她,學校里還有一些傳言,她是某某家族的子女,這層神秘的光環讓她更加耀眼。
兩人的情況簡直就是一個極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一個天使,一個魔鬼。不過兩人相遇以後卻聊的十分開心,因此喝了不少酒,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安娜跟著范亦空來到了他的別墅。
「額,安娜你確定嗎?」范亦空還有些懷疑,畢竟安娜是上帝的寵兒,怎麼會看上自己呢?
安娜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看著安娜的微笑范亦空有些呆了,不過在這麼關鍵時候不能讓這個女人看慫了。
於是他慢慢的托起安娜的嬌軀平放在床上,看著她傲人的軀體,范亦空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
「親愛的。你還等什麼呢?」安娜很敏感,而且已經動情,看著范亦空沒有一絲動作,她雙手上舉摟著范亦空的脖子催促道。
范亦空身體一沉,慢慢的趴了下來,現在他腦袋裡面十分混亂,暗暗想到:「老子二十來年就要交代這裡了?交代就交代,死就死吧。」
雖然范亦空名義上是個花花公子,不過這都是外人評價的,他畢竟是個華夏人,骨子裡還有一些傳統思想。雖然結交的女人不老少,但卻從來沒做過這件事,有時候為了符合字的形象也會逢場做戲。
范亦空的動作很拙略,安娜盯著他看,腦袋裡若有所思。費了好大的功夫才退掉了安娜上面的內衣,雖然沒吃過豬肉畢竟還是看過豬跑的。回憶一些有愛的電影,雙手也慢慢的在安娜的身上遊走開來,雖然不熟練但是異常的溫柔,好像撫摸著心愛的寶貝。
頓時,兩具軀體糾纏在一起,范亦空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臥室內傳來一陣陣的嬌吟聲,月光照在床上,一片雪白,已經分不清出誰是誰。撫摸,親吻的片段,在月光的照shè下不斷的閃過。
不知過了多久,前戲已經做完,他終於拉下了安娜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上面還沾著不明的液體,安娜用身體貼緊范亦空,這最後的一步已經不是時間的問題。
「安娜我要來了。」說著范亦空慢慢的提起腰,輕輕的壓了下去,動作十分的溫柔。隨著一聲痛苦的呻吟,倆個人結合在了一起。。。。。。。。。。
就在這種忘情的境界中,他父親給他留的遺物,一個五邊形的物體。發出一陣幽暗的光芒。隨著范亦空身上的溫度,它的溫度也慢慢的變高,這樣的變化,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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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i,天已經大亮,一道陽光透過玻璃折shè在范亦空的身上。暖洋洋的感覺,范亦空慢慢睜開眼睛,陽光很刺眼,他下意識的抬起手阻擋一下光線。另一隻手往旁邊一摸,卻撲了一個空,安娜早已經不在。范亦空臉上露出了失落的苦笑。
目光往旁邊一掃,床頭放著一盤煎蛋,一杯牛nǎi,一份三明治,和一張留言。范亦空伸手拿過哪張留言,靜靜的看著,這是安娜留下的話。
「親愛的,空。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安娜不是一個輕賤的女孩。我的家族早就為我安排好了未婚夫,大學畢業後會安排我們完婚,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