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216年,武國經濟中心城市,金陵城發生了一件大事,先是楚氏商行創始人,武國第一富商楚壕,因經濟問題被執法機構帶走。
隨後,就有知情人爆出一則消息,說是楚氏商行大少爺,楚萌在一月三日的時候放出豪言,說是要在金陵城擺擂台,打算在自己年滿二十周歲的時候競選武國盟主。
這本該是平淡的一年,卻因金陵城的兩件事變的不平凡,走出家門,大街小巷都在議論紛紛。
當天際泛出一抹魚肚白的時候,老王這才從隔壁家裡出來,趁著街上沒人打算回自己家,就在這時。
「噫!這不是隔壁老王嗎?怎麼天剛亮就出來鍛煉,難得有精神吶!」
聽到這話,老王整個人身形一滯,這聲音他再熟系不過了,昨天晚上剛和人家媳婦發生了不可明說的親密關係,今天早上就碰巧撞上了,說不驚訝那才有鬼了。
「哈哈!」
老王面不改色心不跳,「原來是老宋吶!你起來的也挺早,看著樣子是剛鍛煉完,比我都要厲害。」
「哪裡!哪裡!」
老宋打了個哈哈,心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可不能讓這傢伙知道,說出去還不得和我拼命。」
老宋心裡有鬼,也隨口說道:「可不是嘛!早上起來鍛煉有益身心健康,這不,我剛出來就看到街邊攤上有人賣報紙,這就買了一份,你猜我在上面看到了什麼?」
「呦!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說說看!」
老王看見老宋岔開話題,他也非常樂意,心裡長抒了一口氣,「萬幸,沒被這傢伙發現出什麼差錯,要不然非得找我拼命不可。」
老王和老宋二人心裡都有不可說的秘密,便心領神會的一起將頭湊到了報紙旁,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
「這不可能吧!」
老王滿臉震驚,難以置信的說道:「就那個紈絝子弟,昨天說要競選盟主,還安排人擺下擂台,讓全金陵城的人觀摩?」
「誒!你還別不信!」
老宋表現出一副你很沒有見識的樣子,緩緩說道:「你是不知道,自從昨天楚氏商行的大老闆楚壕,被城主府的人帶走後。」
「楚萌這紈絝子弟就去找了任萬西城主,誰知道吃了人家一個軟釘子,碰了一鼻子的灰,於是放下豪言說要競選武國盟主。」
「唉!」
老王一臉感慨的說道:「事事變遷,人生無常,前幾天還意氣風發的武國第一富商,沒想到今天就淪為了階下囚,剩下一個廢物兒子,還要成為全金陵城的笑柄。」
「呵!你知道什麼,這都是有人在背後做局,故意陷害楚壕,據說裡面有某個超級大宗門在插手。」
老宋覺得自己仿佛揭秘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個勁兒的給老王吹噓,就這樣兩個做賊心虛的傢伙,倒是在大清早上相談甚歡。
而這時的楚府卻是一片議論紛紛,那些知道楚壕入獄,但還沒來得及脫離楚家的下人,也在私下裡談論這些事情。
因為,他們就是在楚府當差,有什麼事情是看在眼裡的,但面對楚壕這件事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七嘴八舌的什么小道消息都有。
有的說楚壕觸犯了某個大宗門的利益,所以想要把他的家產侵吞
有的則說楚壕和武國的首腦盟主不對付,在許多年前楚壕就想競選武國盟主,只不過失敗了,現在是這一屆盟主故意刁難楚壕,公報私仇。
但不論是什麼說法,都逃脫不了一個中心,那就是所有人都認定楚壕這一次出事,背後是有大勢力的人在故意整楚壕,不論是報私仇,還是侵吞家產,這背後的勢力都不簡單,不是他們普通人能夠觸及的。
只不過說歸說,具體的工作還是要幹下去,他們還想靠著在楚府當差這個工作養家餬口,只要是主家沒有辭退他們,那他們就會一直幹下去,除非不給他們發工資。
這時候,就在外面人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房子內的楚萌和老管家卻是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似乎外面的事情與他們沒有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