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那個竹苑竟然敢拉踩我們的祛淵丹,要不要……」
屋子裡除了那位中年人店長外,還有一護衛,那位護衛說著話,眼睛裡凶光閃爍,抬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中年人店長笑著搖了搖頭。
「用不著,不用太過在意的。」
說著用手指了指竹苑那空無一人的大門。
「就這,根本就不需要我們去做一些什麼的,那樣也未免太看得起它了。」
那位護衛看著竹苑那空無一人的大門,再想想自家四海藥鋪門前的情形,不由也是笑了。
任由其自生自滅吧,反正也堅持不了多久的。
……
城主府。
那間副城主辦公室里。
楊須坐在辦公室里,端起茶杯,正準備喝茶,然後就聽到了那響徹舌淵城的一番話。
楊須就如同雕塑一般凝固在那邊了,端到嘴邊的茶水都忘了喝了。
開店了,竟然開店了。
那個傢伙叫什麼來著,喔,對了,叫獄。
過了一會,楊須有些僵硬的腦袋才開始轉動。
想起了那個獄找他開店的一系列事情來。
距離那份契約的簽訂,這都近兩個月時間過去了。
期間他曾看見那個獄大量的獵殺陰魂,那個時候他就以為那個叫獄的傢伙應該是放棄開店的想法了。
可是讓楊須沒有想到的是,那個獄近兩個月沒啥動靜。
一有動靜就是如此的石破天驚。
開店了,店址在四海藥鋪後方就算了,宣傳語裡竟然是直接拉踩四海藥鋪的祛淵丹。
這特麼的分明就是不想活了,開局就要自殺啊。
碰瓷也不是這樣碰的啊!
楊須都快特麼的無語了。
就獄那個傢伙的宣傳語,楊須覺得,舌淵城裡的居民要是相信,他就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
你說你要是宣傳你那丹藥有祛淵丹的幾分功效,或許還會有居民相信,願意去嘗試一下。
現在就直接碾壓祛淵丹了,鬼才特麼的相信。
這也就是擱在現在了。
獄那個竹苑在四海藥鋪眼裡就是一螞蟻,不值得出手。
這要是擱以前那會,獄那個傢伙第二天肯定會莫名失蹤不見的。
喝了口茶,把手上的茶杯放下,楊須看向了竹苑那間店所在的方向,在屋子裡來回的走動了幾步。
雖然說他覺得四海藥鋪對那個獄採取特殊手段的可能性不是太大,可是就怕萬一不是。
那個獄是個比較少見的煉體武者,而且是一位比較強大的煉體武者。
這樣的武者天生就是適合在深淵之城裡斬殺陰魂的。
更加絕妙的是,那個獄和舌淵城之間簽訂了契約,不斬殺夠一定數目的陰魂,根本就無法離開舌淵城。
這樣一個絕佳的給舌淵城打工的打工武者,可不能被四海藥鋪給禍禍了。
為了讓那個獄給舌淵城多斬殺一些陰魂,楊須覺得他還是不辭辛勞的去那個竹苑走上一趟吧。
反正那個竹苑應該也存在不了幾天,然後那個獄就會成為舌淵城的打工者,成為他未來的手下之一。
他這也算提前聯絡一下和未來手下之間的感情了。
……
竹苑。
一間頗為寬敞的房子成了葉歡開的店鋪,店鋪四周甚至有著幾個大大的窗戶,讓店鋪里的光線很足。
不僅僅光線挺足的,從那敞開的大門和那一扇扇窗戶里湧進來的深淵之氣也挺足的。
寬敞,甚至可以說空曠的房子裡就只放了一張櫃檯,櫃檯後有一把椅子,葉歡就靜靜的坐在那把椅子上。
櫃檯里也沒有擺放什麼丹藥,給人的第一印象壓根就不像是開店鋪的。
對此,葉歡壓根就不怎麼在意,畢竟他又沒有準備長時間的開店,只需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