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木百河轉身的時候,小院進入的一角,易小川和安田若子走了進來,兩人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白色面罩,這是如今一貫的做事風格。
對於八木百河發現自己,易小川倒是沒有多大的驚訝,畢竟在到來這裡之時,就沒有故意隱藏身影,顯得很隨意,不然的話,對方想要發現他們也不會那麼容易。
「不知道兩位來我這裡有何事?」
八木百河眯著眼睛,向著易小川和安田若子望過來,右手拿著武士刀,而左右就是從旁邊石桌上,拿過來一塊白布,不斷地擦試武士刀起來。
「那你來華夏又有何事?」
易小川慢慢地走過來,在距離八木百河三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而安田若子倒是沒有任何行動,還是站在身後,到來之前就有著約定,一切要以易小川為主。如今合作那麼多次了,她對於易小川的能耐是百分百認同的。
「為我國大業而來!」
「你們還真是冥頑不靈!」
易小川這時候的語氣森然,看來對方的野心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大。
「曾經是曾經,現在是現在!你們華夏不是有一句古話,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的世界變了!我們矮國,擁有的是世界上最高貴的血統,愚蠢的華夏人!」
八木百河看著易小川,撇了撇嘴,一臉的嘲諷之色,為帝國而戰。這是他們一生的信念。
「愚蠢的華夏人?好一句愚蠢的華夏人?這片國土,還容不得你們侵犯!」
易小川拳頭握緊,發出「咔咔」之聲,身上罡氣迸濺出來,在其背後的血龍紋身,每一條紋理,都衝刺著易小川體內,那怒火燃燒的鮮血,其面罩下的瞳孔,一點點變為了血紅,嗜血之色。
「就憑你!」
八木百河左手中的白布,還在擦試著武士刀,不過這時候的眼神,顯然比之前要鄭重許多。
「歷史早就註定!損我華夏,當誅!」
易小川整個身子衝出,不過並不是沖向八木百河,而是沖向旁邊放著的一排武士刀。
嘭!嘭!嘭!
每一把武士刀踢出,向著八木百河飛出,同樣的易小川也拿起了一把武士刀,既然對方那麼在意武士道精神,那就有以他最驕傲的方式,將其擊敗。
「當誅?我看你如何誅殺於我?」
叮!叮!叮!
手中的白布一丟,右手中的武士刀揮動,頓時將那些飛過來的刀給擊落。
鏘!
而這時候易小川也來到了八木百河的身邊,兩人手中的武士刀,交碰在一起,爆發出一陣火星。
同樣的,兩人身上的罡氣交纏在一起,互相牴觸起來。
「八嘎!」
這一擊,讓八木百河很不好受,畢竟這是易小川憤怒的一擊,愚蠢的華夏人?華夏人從來不愚蠢,愚蠢的是那些想要跳起戰爭,滿足一己私慾的矮國人罷了。
「地武者後期,連一轉都沒有?你也敢在我面前囂張?」
易小川看著倒退的八木百河,畢竟地武者後期,和一轉地武者後期,完全不是同一個層次的,這裡面有著一道巨大的溝壑,要是一轉的話,易小川恐怕要將其擒拿,甚至殺死就只有二段狂暴化。
十分鐘的二段狂暴化,完全足以。
「卑微的民族!帝國血脈,豈是你能夠侮辱的?」
八木百河大喝一聲,手中的武士刀揮動的更快了,出手之間招招都是死手,而在旁邊的安田若子,看著易小川和八木百河交戰,眼中似乎有著一些回憶。回憶那一夜的屠殺,那一群人雖然同樣遮蔽了面貌,但是她記住了那一雙雙屠殺自己親人時候,嗜血的眼神。
對於八木百河的一招一式,安田若子都在觀察,希望能夠勾起回想,只是看的越久,安田若子的身體微微顫抖,有些不平靜起來。
「畜生!」
安田若子面具下的雙目,濕潤著,淚水滑落下來,雙目中充滿了血絲。這八木百河,如今她已經確定,是那夜屠殺的參與者。
很快其手中多出了一個大拇指般大小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