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天蘇很努力的學習著顧瑾炎的風流姿態以及色中餓鬼的語調,儘量讓自己的氣質變得十分輕佻。
他的學習能力一向很強,而他學習顧瑾炎的姿態的確也很完美。
以至於大皇子看著眼前這位葉家世子時不禁的揉了揉眼。
暗想自己眼前站著的是不是易了容的顧瑾炎。
但當他聽清楚他話語中的內容時,驚疑的眼神變得像在看一個白痴。
因為陵天蘇那夜醉酒在聽雨軒,似乎不記得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當晚大皇子雖然不在聽雨軒,但當時在聽雨軒坐著的。
有江湖上的遊俠,有名門世家子弟,亦有皇家貴胄。
那令人驚駭的一幕發生的雖快,卻清晰的落在了每一個人眼中。
根本無需一夜的時間,那一幕便傳遍了大街小巷個個府邸。
那一夜,不是多少少男們傷碎了心,哭幹了淚,恨得捏疼了拳頭。
如今陵天蘇這麼一句看似邏輯很通透的一句話就這麼突然的蹦了出來,實在是雷的大皇子有些外焦里嫩。
陵天蘇歪了歪腦袋,看著大皇子這怪異的神情,心中不由升起一抹挫敗之感。
難不成他模仿顧瑾炎竟然模仿的有如此差勁嗎?
陵天蘇很尷尬的用手擋在嘴邊輕輕地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以一個完美的四十五度角度仰望天空。
他的眼神逐漸朦朧情深,幽幽念道:「怕相思,已相思,輪到相思沒處辭。」
大皇子身體狠狠一晃,險些沒站穩,差點來個未戰先敗。
這會兒,就連赫連的神情也變得古怪起來。
赫連淡淡道:「聽雨軒花魁遊街之日你見過那位蘇姑娘我倒還真是不知,不過兩個多月前你與顧瑾炎同逛聽雨軒,在風多年出現之前…」
說道這裡,赫連掀著眼皮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居然與大皇子看他有著幾分相似。
他頓了頓,繼續道:「在風多年出現之前,你口中那位魂牽夢繞的蘇姑娘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跌到了你的懷中。
當時你將她抱的緊緊的,老鴇問你要姑娘,你還十分霸道的發言說她是你的,誰也不給…所以,你應該至少見過她兩面,而不是一面。」
陵天蘇張了張嘴,眼睛瞪得老大!
竟有這事?!
她曾抱過那個聽雨軒的花魁?!
還揚言那個女人是自己的?!
陵天蘇頓時覺得腦袋有些暈……
為何這些他一點記憶也沒有了。
話說這事說起來還得怪顧瑾炎,灌了他那麼多醉花釀,後頭的事情都斷片了,真的是毫無印象。
陵天蘇不可置信的伸出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是說…那個抱著姑娘撒手不放的潑皮是我?!」
天吶!他的酒品居然如此之差,以前這麼沒發現。
赫連漠然的點了點頭,覺得此人絕對是來搞笑的。
大皇子也是無力的扶了扶額角,表示心很累。
以這種人為敵手,真的是很降低自己的身份呢。
「我說你還要不要比斗。」
「比!為何不必,既然本世子如此喜歡蘇九兒,自然得為她準備好贖身錢,一百枚上品靈石,少一枚本世子都不接受這場比斗。」陵天蘇正色說道。
大皇子嘴角一抽,眼神陰晴不定。
畢竟一百枚上品靈石事關重大,他雖有信心贏過那隨從,但就怕萬一……
就在這時,陵天蘇幽藍色的眼眸內恰到好處的划過一絲狡猾之色,被大皇子捕捉到了。
大皇子瞬間驚覺回神,暗道好生狡猾的小子,差點就被他給糊弄住了。
這小子定是知道自己這隨從不是他的對手。便故意提出要一百枚上品靈石的彩頭要求,想要就此震懾與他。
讓他自覺主動放棄,這樣一來,提出比斗的是他,放棄比斗的還是他。
而他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