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發哥剛入伙的時候,讓魏然堵在廁所里,崩了一槍,手直接干廢了。
現在跟隨自己多年的愛將,又讓幾個剛剛出道,攢了一點小名聲的崽子,扯頭髮一頓踢,劉洪江覺得這已經不是欺負了,完全是啪啪啪打臉。
戴胖子很過分,很不講究,。
等了兩天,雖然五子身上有多處骨折,但基本已經可以下地走動,這時劉洪江和他發生了簡短的對話。
「哥,我jb狗籃子一個,挨兩下沒啥,但這事兒他不是沖我來的,外面現在有傳言,戴胖子說,今年向南就能收拾咱們。」五子抽著煙,眼睛直勾勾的問道。
「呵呵。」
劉洪江栽歪在椅子上,看著五子淡淡一笑。
「哥,我找人干吧。」五子沉默好久,咬牙抬頭問道。
「好好養傷吧。」
劉洪江站起來,拍著發哥的肩膀,笑呵呵的說了一句:「來之前,我路過你家,看見你爸拉了兩車磚頭子,要搭個倉房,我扔了五萬塊錢,你要沒啥事兒,就回去幫他弄弄,老人歲數大了,別讓他們跟著著急上火了。」
「。」五子抬起了頭,瞬間愣住。
「五子,咱們哥們,家裡條件都一般,老天眷顧,才能走到今天,有些事兒,我不能再用你,好好享受生活吧,。」劉洪江語氣柔和的說完,轉身推門走了。
五子躺在病床上,渾身顫抖,雙眼通紅
樓下,劉洪江坐上了車,發哥用抹布擦了擦內飾,回頭問道:「咱去哪兒啊。」
「呵呵,外地來的那個,對這邊的環境還適應麼。」劉洪江點了根煙,出言問道。
「。」
發哥一愣,想了一下回答:「除了話多點,其他的還可以,叫他幾回一起出去逛逛,他都不去。」
「呵呵,話多是憋的,,早點完事兒,讓點讓人家回家吧。」劉洪江再次一笑,緩緩說道。
「行,我明白了。」發哥點了點頭。
「我這邊言言一直催我離婚,你嫂子咋說都不行,死活就是不簽離婚協議,我一給她打電話,她就罵人,律師去了兩次,讓她家那幫人給打出來了,我都快愁死了。」劉洪江長長出了口氣,滿面愁容的說道。
「嫂子,也是對你有感情。」發哥不知道該怎麼勸,只能含糊著回了一句。
「五子這幫人吧,跟你嫂子都太熟了,有些話他們沒法說,你嫂子也不會聽,你沒事兒的時候去我家,找她談談,,錢都無所謂,她要多少我給多少,趕緊把婚離了就行,這一天天太鬧騰。」劉洪江再次說了一句。
「行,我試著談談。」發哥知道自己的定位,他就是劉洪江身邊的大管家,這事兒推脫不了,所以他只能答應。
「走吧,回公司。」
當天晚上六點多。
十二路譚腿拖人給我送來了三萬塊錢,隨後他就去了辦案的派出所。
幹啥去呢,,自首去了。
派出所的民警哭笑不得接待了他。
「哥們,我要撤訴,。」
十二路譚腿這人,有個挺有意思的處事方法,他們怕我們這種人,但對警察可是一點不在乎,渾身透著地賴子,滾刀肉的那種氣質,說話迷迷糊糊,行為吊兒郎當,你別說,警察還真拿這種人沒辦法,。
「撤訴,,你想啥呢,派出所你家開的啊,你說撤訴就撤訴。」
民警不是一般煩他,都是知道這種人,天天啥也不干,坑蒙拐騙的,但偏偏這種人還不算是罪犯一類的,你要抓他吧,頂天也就能扣個酒後滋事,聚眾小賭的這種小事兒,最多也就是治安拘留,但人家壓根不在乎,出來還拿話擠兌你,你打也不能打,罵還不一定能罵過
「我就要撤訴。」
「你說的不算,已經走流程了,夠輕傷就得判。」民警說完就要不搭理他。
「啤酒廣場的事兒,是我挑的,輕傷是我在公安醫院廁所,自己干自己干出來的,,跟人家有啥關係,。」十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