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樓之中。
杜歸飄的厲害。
他這個人吧,得志便猖狂。
不禁忍不住說道:「孤真是吊啊!古代的皇帝,但為啥是孤,不應該叫朕嗎?」
稱孤道寡,是古代帝王的專權。
但在古代。
會自稱孤的,大部分是春秋戰國,到兩漢結束這段時期。
而且,不止是帝王會稱孤。
那時候的所有諸侯,都有稱孤道寡的資格。
這時候。
杜歸又回想起了,那記憶中的中年男人說的話。
「那個人,應該就是潭州的墓主人吧。」
「怪不得它不敢和我打。」
「原來是我的小弟啊!」
「還有他說的長安君,那人沒死?還活到了現代不成?」
先前紙人也說了長安君這個名字。
杜歸還以為是對方挺裝逼,起了個比安州鬼王更吊的名字。
可現在看來。
好像並不是那樣。
一旁。
紙人在掙扎。
杜歸隨手一揮。
那纏繞著紙人的鎖鏈,便鬆開了一些。
紙人張口道:「你竟然真的融合了安州的墓主人,你竟然真的是。」
杜歸怔住了。
他上去就是一巴掌:「你媽的,我還以為你被我嚇破膽,要求饒了,結果你跟我說這個?」
「我不是安州的墓主人,難不成你是?」
紙人被抽懵了。
杜歸冷哼道:「現在你已經到了我的地盤,我之前說了,要好好羞辱羞辱你,正好,許安的墓主人和天水市的墓主人不怎麼聽話,拿你來刺激刺激它們。」
說著。
那關押著許安墓主人,天水市墓主人的大門,便瞬間打開。
杜歸指著它們說道:「你們兩個二五仔,一直不肯聽話,正好我今天抓了一個比你們還傻逼的二五仔,就讓你們看看,當二五仔的下場。」
話音落地。
杜歸手中出現了一把榔頭。
他不懷好意的盯著紙人。
一臉猙獰的嘴臉。
「別這樣!」
「我招了,我全都招了!」
「我能說的都說了,我還知道該怎麼竊取墓主人的力量!」
「那個白紙冊子,還有那個筆,你不是很滿意嗎?」
「那東西的用法我也可以告訴你啊!」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了!」
次日一早。
杜歸走出鬼樓的時候。
天已經亮了。
他現在感覺渾身舒坦。
「爽了!」
「要是把明州墓主人,還有那個什麼長安君一起弄死,那就更爽了!」
紙人被杜歸吊打了一夜。
打到最後,紙人已經被徹底打崩潰了。
而那兩個墓主人看著那一幕,則嚇得瑟瑟發抖。
似乎它們也感覺到了恐懼。
紙人也算是個墓主人。
可在杜歸面前,簡直連反抗都做不到,和小雞崽子一樣無力。
此時此刻。
走出鬼樓以後。
杜歸拿出了那白紙冊子以及毛筆。
「這東西,拿來記賬不錯。」
紙人被屈打成招,什麼都告訴了杜歸。
這白紙冊子和毛筆結合在一起,便是一件非常詭異,邪門的靈異物品。
並且,是曾經的守墓人製造的。
只要寫下名字,就能像是詛咒一樣,讓對方陷入各種負面狀態中。
嚴重的會當場死亡。
輕一點的,精神恍惚,霉運滔天,可能喝口涼水都能噎死。
但對墓主人卻並沒有什麼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