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知縣,本官對你真是刮目相看吶!」
冷冷的看了眼被吊在那好幾天,早就已經虛弱不堪,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杜西州。對於這樣的人,哪怕再怎麼悽慘,沈鈺也不會有一點的憐憫。
原本以為這杜西州只是被他媳婦的娘家人給拖累了,他小舅子壞事做盡,他自己本人還算是潔身自好的。
畢竟哪怕是北澤縣中,這位杜縣令平日裡表現和風評,好像也不算是太壞。
可有些事情不查不知道,一查之下才真是觸目驚心。果然,老話說的很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一家人從裡到外那就沒有好人!
表面上,這位杜知縣表現的一副與罪惡勢不兩立的面孔,鎮壓街頭幫派,甚至曾為百姓不惜身陷險境,這也是他之所以能多多少少獲得讚譽的原因之一。
可實際上他卻是在暗中勾結幫派,欺壓良善。不僅這些人暗通款曲,而且兩邊時不時的演戲給百姓看。
兩邊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將整個北澤縣的百姓玩弄於鼓掌之間。
至於杜西州本人,更是驕奢淫逸。只要是他看上的,他本人完全不用出面,自然有幫派弟子會幫他想方設法的弄來。
這些年,北澤縣被他們禍害的不輕。只不過尋常百姓根本看不透,還以為他是個好人,殊不知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這樣的人根本死不足惜。
「大人,已經好幾天了,再這樣下去他們就真的會死的,你真的決定了?」
站在沈鈺身邊,看了眼被吊在那裡的杜西州,高誠有些猶豫的問了一句。
老實說他們死不死,高誠是真不關心。可是人家畢竟是一地縣令,沒有吏部和刑部批文,就這麼把人給生生餓死,要是某些有心人上綱上線的話,這可就屬於濫用私刑。
這事情可大可小,就看怎麼解釋了。以這位沈大人的人緣,為他說好話的估計沒幾個,落井下石的恐怕比比皆是。
而且他還記得,這位沈大人好像還得罪了吏部侍郎,嘖嘖,人家可是正管著這一片呢。
「大人,聽我一句勸,那些人就等著您出錯呢。這個機會,他們一定不會放過的,有些事情還需三思,實在不行,咱哪怕是暗中弄死他呢!」
「三思?高誠啊,你就是三思的過多的,把你的膽氣都快磨沒了。何況就算是有麻煩,也是我的麻煩,你怕什麼?」
「再說了,若是不殺了他,我心裡不痛快!我不僅要殺他,而且必須光明正大的殺,就是要讓所有的百姓都看到!」
「本官就是要告訴所有百姓,起碼本官還在,本官還可以為他們做主!」
「說得好!」這時候,突然有人從遠處走了過來,這道身影很眼熟,熟悉到沈鈺完全不想認。因為這個人一出現,就意味著麻煩來了。
「怎麼,沈大人這表情似乎不歡迎啊!」
「那是因為陳先生你只要一出現,保證沒什麼好事!」
「不,這一次的確是好事!」走到沈鈺身前,陳先生跟他已經非常熟悉了,完全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呵呵!」對此沈鈺只是呵呵一笑,有那好事他們能想起自己來,不都是哪裡難讓自己往哪裡沖麼?
「沈大人似乎不信?」輕輕笑了笑,陳先生略有些羨慕般的說道「這段時間,沈大人的名聲可是如雷貫耳,整個南華域幾乎人盡皆知!」
「無論是朝堂還是江湖上,到處都是你的名字!現如今,諾大的皇朝中,你沈大人的名號已經徹底流傳出去了。診治有人給你冠上了年輕一輩第一高手名號!」
「年輕一被的第一高手?想來,很多人對這個名號都不服氣吧。捧殺而已,小手段,這也算好事?」
「你倒是看得清!」意外的看了沈鈺一眼,按說聽到這樣的名號,他不應該是興奮得意麼,結果反應竟然這麼平淡。
怎麼說呢,眼前這個年輕人給他的感覺太穩了,穩的不像是個熱血衝動的青年人。
「沈大人,我說的好事是朝廷的賞賜要下來了。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