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沒有手術來驗證吧,劉半夏也是堅持把下午該做的工作給做完。
到了下班的點,又跟以前一樣,急匆匆的往外走,恨不得快點到家。
「我的天啊,我這一下午過得,那是提心弔膽。」許一諾感慨了一句。
「總算是熬過去了,我也得好好放鬆一下。」劉依清也伸了個懶腰。
「你怕啥啊,反正一陣陣迷糊得很,大魔王就算是想批評你都逮不著機會。」許一諾說道。
「那也不行,有時候我還是能聽明白的。」劉依清很認真的說道。
大傢伙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也就這樣吧,最起碼今天這一關混過去了。
正往家裡趕的劉半夏呢?
別看平時的感覺都很敏銳的,因為今天有了一籮筐的心事,所以對於大傢伙情緒的把握是很不到位的。
現在的他心裡邊也不想這些了,就盼著趕緊到家,這就能跟自己的兒子閨女開心的玩耍。
回到了家裡邊,還是很熱鬧的,小宇同學帶著兩個小的玩得那叫一個歡。
「還不錯,今天竟然能正點下班了。」
喬喬誇了一句。
「這幾天手術做了那麼多,這兩天確實得好好歇歇。明天還能歇一天,後天再做手術。」劉半夏說道。
「得努力啊,到時候咱們就可以開心的出去玩耍了。」喬喬說道。
「那必須的,媳婦說是啥就是啥。」劉半夏一本正經的回了一句。
「這還差不多,趕緊洗手吃飯吧。」喬喬美滋滋的來了一句。
「半夏,那個人怎麼樣了?」老喬同志問道。
「已經恢復意識了,不過目前左側肢體感覺上差一些。就看恢復後的復健能不能幫到他了,要不然可能就會落下永久的影響。」劉半夏說道。
「這麼一想的話,還是挺可憐的。」喬學志說道。
「是啊,當時雖然跟他的家屬也有一些矛盾,但是那個都不是大問題。」劉半夏說道。
「正常的情況來講,誰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也不可能會心平氣和的接受對方的條件。他現在這個情況,肯定是會影響到家裡的收入的。您是有啥想法了?」
老喬同志點了點頭,「也算是有一些吧,既然還要跟老邱一起做慈善項目,將來要是有機會的話,還是幫他們一下。」
「最近有些迷信了,比較看重因果。不管怎麼說,跟咱們家的浪淘沙也是有些關係的。我們雖然給了十萬塊的醫藥費,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
「從道義上來講,我們已經做得很不錯了。但是從心情上來講呢,我覺得還是差一些,還可以繼續努力一下。」
「當然了,這也不是說要當爛好人。在不同的時間節點上,我們對一個事情的理解總歸還是要有一些變化的。」
「成,理解了。」
劉半夏笑著點了點頭。
「你真的理解了?反正我是沒咋理解。」喬喬說道。
「哈哈,這個該咋說呢,還是要從我們的內心來理解吧。」劉半夏笑著說道。
「今天我還跟許一諾和劉依清一起吐槽了很多的事情,不過也就是吐槽了。人微言輕實力弱,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剛剛咱爸的話其實簡單的來講,也就是隨心走就好了。心裡覺得應該幫他們一把,那就幫。」
「要是心裡邊覺得給了那十萬塊,就已經給予了他們足夠多的幫助,那也就足夠了。其實啊,這個都沒個定式。」
「錯了,你這叫兩頭堵。」喬喬說道。
「哈哈,我們的人生不就是兩頭堵嗎?心裡邊暢快了就行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