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秋生怕茶水倒了,忙是扶住,葉春秋受他們氣氛感染:「不成,過幾日我們要去拜訪你的表……親……非去不可。 壹百~萬\小!說 ·1k要a ns看」
連葉春秋都起鬨,其他人便更加興致盎然起來,那張晉道:「哎呀,陳兄太不仗義了,我們是來備考,寒窗苦讀,你倒是好,添香,春秋說的對,我們非要拜訪不可。」
陳蓉嚇得臉都白了,忙是擺手:「使不得,使不得的,這是要害死我,害死我也,害死我也。」
最可憐的是聚寶樓的夥計,他們遠遠在那盯著,又不敢過來,可是不看著,又怕這幾個興趣太高昂的秀才把桌椅給砸壞了,歷來在這樣的大邑,因為秀才多如狗,所以鬧事的也多,因為有功名,往往鬧將之後,便揚長而去,想去告官或者尋人,這可就有點難了。
好不容易,見他們漸漸安靜了一些,便見陳蓉道:「寧波的詩社那兒,這兩日有書信來,說是又有幾個生員入了詩社,咱們詩社可是日漸壯大啊,我在想,若有空閒,大家做一些詩詞或是文章送去詩社,大家集思廣益,挑出幾篇好的,刊載出來,一方面給社員們誦讀,對學業有益,若是有書商肯要,也可掙點銀子補貼不足。一 百~萬\小!說 要·1要前期要做這樣的事,只怕要投入一些銀子,這銀子我來出吧,可是我出了錢,你們少不得要出力,春秋,等你鄉試之後,交兩篇詩詞文章來,若是交不出,我們便卷了鋪蓋去你家裡。」
陳蓉確實是個凡事都很熱心的人,雖然也有愛出風頭的緣故,可是想的倒是很深遠,太白詩社要壯大,單憑几個名人可是不成,既要讓那些熱心的人願意寫一些詩詞出來供人觀瞻,能給他們揚名立萬的機會。另一方面,也需讓那些低調的人能從學社中收益,比如隔三差五總能從社中的詩詞文章中獲得營養。
這兩樣缺一不可,若是打出名氣,使這詩社的文章詩詞能夠讓書商們肯去兜售,詩社的名聲將會越來越大,也會有更多人趨之若鶩。
葉春秋哪裡敢不應下,他呷了口茶,覺得自己肚子漲漲的,一面道:「銀子我也出一些,雖然不多,只有二十兩,只是聊表心意,當然,眼下學社初創,有閒銀的出一些,借據的暫時也不必解囊,畢竟暫時有我們的陳大社長撐著,等渡過了難關,將來文章當真能兜售,也就可以彌補刊印的不足了。 一 百~萬\小!說 ww w·1ka ns 」
葉春秋表了態,那張晉家裡也殷實,怎麼落後於人,連忙道:「我月錢都是攢的,不過也有一些,五十兩罷了,陳大社長,你莫要嫌棄。」
其他人也紛紛報了數字,陳蓉紅光滿面:「有諸賢兄弟襄助,何愁大事不成,哈哈……」
聽著又怪怪的,這年頭的人口氣都很大,反正許多話在葉春秋耳里,都像是反賊叫囂一樣。
大家嘻嘻哈哈的商議著詩社的事,又少不得八卦詩社中哪位生員從前出了什麼丑,時間便飛快而過,等到天色黯淡下來,葉春秋的表情帶著幾分遺憾。
時候不早,得趕緊回去了,哎……葉春秋心裡有些不舍,眾人也是餘興未盡,張晉表情古怪的道;「哎,真是可惜,當初我們砸了秦淮樓,若是沒有砸,也不必背著一個道德君子的名號,夜裡……咱們……咳咳……我開玩笑的。」
眾人都笑,話說大家確實出名了,不過對不少人來說,出名也是負擔啊,至少他們現在沒膽子千金買笑了,這要是前腳把寧波的青樓砸了,後腳跑來寧波浪啊浪的,傳出去可就糟糕。
葉春秋心念一動:「馬上就要備考,大家理應好生溫習才是,不妨如此,我出一些考題,你們呢,各自回去琢磨琢磨如何答題,權當是模擬的考試,噢,拿筆墨來。」
叫人取了筆墨,葉春秋先在宣紙上寫了:「子曰歲寒」。
眾人看到這個題,都笑了:「聽說奉化的縣考是子曰學而,春秋,這至聖先師和你多大的仇,總是記得子曰。」
葉春秋不理他們,繼續寫了一些題,如古之人未嘗不欲、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之類。
眾人紛紛咋舌,這可是七八道題啊,每日埋頭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