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洪海峰闖進學校,當著學生和其他老師的面,扇了洪月兩個耳光,臉都打紅了。」李靜回答。
「洪月怎麼樣?嚴重嗎?送醫院去了嗎?」
「她不願意去,我現在就在學校,我讓醫務室給她臉上塗了點藥,有些紅腫,不過過兩天應該能消掉。」
「好,我知道了,你在那陪著她。」秦峰說完掛斷電話,然後繼續發動車子。
「到底怎麼了?洪月受傷了?」周茜問。
「她哥跑去學校打了她。」
「啊?為什麼呀?她哥瘋了嗎?」周茜完全不理解,洪月都是一個癱瘓的人了,她哥竟然會捨得對她動手。
「因為我。」
「因為你?因為你和洪月離婚所以他打洪月?這說不通啊?」
「還記得我被舉報的事嗎?就是他哥舉報的,他哥要置我於死地,我讓山南縣的領導查了他哥,我也沒下狠手,沒讓他進監獄,只是把他哥給開除了公職,他哥奈何不了我,就去拿洪月出氣。」秦峰解釋著。
「我先送你回家,然後我去趟東陽,徹底把這件事給解決一下。」秦峰語氣雖然輕柔,但是臉色卻鐵青,周茜知道秦峰這是徹底動了怒。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也想去看望一下洪月。」周茜想了想道。
周茜第一是想看望洪月,其次也是不放心秦峰。
秦峰看了眼周茜,沒多說什麼,點了點頭後就把車在路口掉頭,沒有回家,直接往東陽方向開去。
秦峰一邊開車,一邊給張玉剛打電話,讓張玉剛給宜安在中江的駐省辦打電話,讓他們不要派車送自己回去了,他這邊有點事要處理。
明天下午省農業廳的人會去宜安縣實地調研考察宜安縣申請省農業產業園的項目,這個很重要,秦峰必須親自接待,所以秦峰原本是打算今天連夜從中江趕回宜安的。
秦峰直接把車開到了洪月的殘疾人學校,進到洪月的宿舍,李靜正在裡面陪著洪月,洪月臉上紅紅的,微微有些腫,上面塗了藥。
「周總。」見到周茜也來了,李靜和洪月都有些驚訝。
周茜對李靜笑了笑,然後走到洪月身邊,蹲了下來:「還疼嗎?」
「已經不疼了,沒什麼事,還讓你們倆大老遠地跑一趟。」洪月勉強地笑著。
「怎麼可能不疼,臉都腫了,他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周茜非常心疼。
秦峰從進來看到洪月臉被打成這樣眼睛就開始冒火,進來後就點了一根煙,一句話都沒說。
在周茜蹲在輪椅前與洪月說話時,秦峰對李靜招了招手,然後走了出去。
李靜跟著秦峰走了出去。
「具體情況說一說。」秦峰一邊抽著煙一邊問。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不在場,是學校一個工作人員給我打的電話,說是洪月被人給打了,我才趕過來。」
「我之前就跟幾個學校的工作人員打過招呼,洪月這邊有什麼事他們會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這些情況我也是來了學校之後他們跟我說的,我問洪月,她一句都不跟我講,總說沒什麼事,而且還不允許我給你電話,給你打電話我也是偷偷打的,估計她等下又會怪我。」李靜把情況說了一遍。
秦峰聽完之後,也沒說話,依舊站在那臉色鐵青地抽著煙。
「洪海峰為什麼打洪月?你知道原因嗎?」李靜問。
「你先進去照看一下她,我打個電話。」秦峰沒回答李靜,拿著手機走到了一邊的角落。
李靜看著走開的秦峰,乖乖地進了屋。
秦峰撥打的是蕭建安的電話。
「秦市長,有什麼吩咐?」電話那頭的蕭建安笑呵呵地問。
「蕭建安,你不是承諾過我要照顧好洪月的嗎?你不是跟我擔保洪月在東陽完全不需要我擔心,你會把一切都負責好的嗎?」秦峰冷冷地問著蕭建安。
蕭建安愣了愣,問道:「弟妹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