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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皺了皺眉,不想這一個不過二八年華的少女,竟有那樣的氣勢,當真是入了主公眼裡的人,果然非凡品。
鬼三想了想,「只怕污了小姐的耳。」
花慕青微笑,「無妨。」
鬼三這才說道,「方才外頭鬧事的,名榮天賜,乃是這東山城城主之子,算得上是一方之霸。昨兒個小姐與主公前來投宿,恰巧他也在這迎仙樓的大堂里,也不知怎地,就瞧見了小姐,便……」
鬼三說到這,小心地覷了眼花慕青,見她神色無異,才繼續說道,「鬼十暗中查過,這人生性風流,這東山城,不知多少良家女子婦人,遭過他手。且他素來自詡風流不下流,看中的女子,雖是強行擄了回去,卻也只是歡好一夜。」
花慕青聽到此處,不由笑了一聲。
鬼三看了看她,見她點點頭,接著說。
「那榮天賜與女子強行歡好,若是得了快活,便安生地送回原處,還打賞一筆銀子。若是不痛快了,便不管不顧地將被他擄走的女子扔到大街上,由著那女子清白被人瞧見。所以,這東山城,好些女子不堪受辱,都暗地裡了解了性命。可卻因為那榮天賜是東山城城主之子,無人敢告。據說,從前倒是有個烈性的,要去京城告御狀,只是,還沒走出東山城,就被活活打死了。」
欺男霸女橫行霸道,倒是膽大妄為肆意蠻橫。
花慕青放下碗,淡淡地笑了笑,「所以,他昨天,是瞧上我了?」
鬼三神情有些複雜,點了點頭,「小姐不必動怒,他昨夜試圖暗算於您,已經被屬下收拾了。」
花慕青忽然有了興趣,「哦?是怎麼收拾他的?」
聽著今早的陣仗,只怕那手段,十分損人呢。
鬼三張了張嘴,看了眼靈兒。
靈兒立馬避開他的視線,心說——她一個女子,跟他做那種偷偷摸摸的陰德事,太難以啟齒了。
鬼三嘴角抽了抽,又見花慕青盯著他,只好老實說道,「昨夜,他本是打算在外頭鬧出亂子,然後引得主公與屬下等出門查探。再以迷煙入內,將小姐帶去對面的二號房,然後……叫主公瞧見那番情景。」
花慕青手裡的銀筷子差點掉落。
這……什麼惡趣味啊?
那榮天賜以為她與慕容塵是夫妻,便想讓夫君瞧見自己新婚的小娘子,被旁人強迫於身下的屈辱場景。
他……是活膩了吧?
看向鬼三。
鬼三估計也是覺得這樣的事實在太齷齪了,便沒有繼續說下去,咳了一聲,轉而說道,「鬼十暗中聽到他與人說起這樣的算計,便告訴了主公。主公便將計就計,讓屬下夜裡轉而算計他去。」
「嗯?」花慕青笑,「家主公出了什麼損招?」
靈兒無聲地清了清嗓子。
鬼三糾結了半息,說道,「主公讓屬下將他的一個十分健壯的護衛綁了,然後用迷煙將兩人迷暈,一起扒光了,抱成一團,扔在迎仙樓門口的那條大街上。」
「……」
花慕青目瞪口呆地看著鬼三。
鬼三一張臉早就漲紅了。
靈兒望了望天,又無聲地清了清嗓子。
半晌,兩人就聽花慕青忽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邊笑邊搖頭,還自語道,「那可真是要氣死了。以其人之術還其人之道,哈哈。」
鬼三還沒見過花慕青這樣笑,素來的她都是內斂而矜持的,那笑里看不出真意,仿佛罩著面紗以及步步算計的謹慎。
可如今這樣笑,就好像冬日裡陡然百花盛開的春景倏然綻放,明媚又多彩。
他愣了愣,忽然明白,為何女人的容貌,也能當作利器。
垂下眼,不再看。
便聽花慕青又道,「我知曉了,那榮天賜這麼個性子,定也是個無法無天的主。這番算計不成反被羞辱,必定不會心甘情願。只等著吧,還有得鬧呢。」
鬼三自然也是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