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晉周辦事也挺利落,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就給夏想來了電話「說是晚上在楚風樓會面。夏想表示了感謝,隨後就又通知了楚子高,讓他精心安排一千-,不要出現什麼紕漏才好,雖然他也知道楚子高辦事一向細心。
一下班,夏想就早早趕到了楚風樓。楚子高已經在門口等候,一見夏想,就熱情相迎。夏想也沒和他客氣,直接說是要來一個省紀委書記和一個副省長,讓他安排最安靜的房間。
因為夏想的原因,楚風樓也經常有高官光臨,楚子高現在已經不象以前一樣一驚一乍了,聽夏想吩咐,立刻著手安排,不多時就一切辦理妥當,兩人還沒有說幾句話,高晉周、李言弘以及高老三人就走了進來。
按照常委排名,李言弘在前,高晉周在後,但今天三人進來,是高老一馬當先,高晉周在後,李言弘落在最後。從細節上可以看出,李言弘十分尊重高老,同時和高晉周之間的私交還算不錯,不太在意虛禮。夏想心傘有就了計較。
夏想和李言弘算是第一次正式見面,他迎向前來,恭敬而不失親熱地說道:「李書記好。」
李言弘和夏想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暗暗打量了夏想幾眼,心想他來燕市的時間也不短了,夏想直到個天才主動提出和他見面,夏想真是一個持重有餘的年輕人,真夠沉得氣的。
李言弘一向自認相貌堂堂,很有威武之相,一見夏想,見他也是相貌不凡,就有了惺惺相惜之感。向來長相不錯的人都十分自負,村長得猥瑣或是歪瓜裂棗的人沒有好感,相反,對同樣長相不俗之人,會有莫名的好感。第一印象,只憑長相,李言弘對夏想的評價還算不錯。
「夏想,我可是沒少聽別人說起過你,雖然和你是第一次見面,不過你的名字對我來說,可是如雷貫耳。」李言弘主動伸手和夏想握手,笑呵呵地說道。
李言弘的笑容,熱切而真誠,初看之下,讓人覺得他和藹可親。但仔細一看,他的熱切和真誠之中,透露著一股淡然和疏遠,夏想也不以為意。不管是李言弘對他有心理上的隔閡,還是他從事紀委工作養成的習葉生,都不會妨礙兩方進一步的接觸和了解。
夏想就不好意思地笑道:「如果我的名聲是驚雷,驚了李書記的耳朵,就是我的過錯了。不過我可不是追名逐利的人,無奈的是,總有人喜歡拿名利捉弄我。」
李言弘也知道今天雖然是高晉周出面相請,實際上是夏想有事找他,剛才的話,也證明了他的猜測,夏想可是話裡有話,暗有所指。
「先不說我們,就是在座的吃飯的人,誰又能逃過名和利?」李言弘用手一指大堂中的客人「官場更是名利場,有多少千部都栽在了名利上面,夏想,你可要戒驕戒躁,不能疏忽大意。」夏想就一臉肅然:「是,李書記的話我一定記在心裡,認真對待。
高老見寒喧得差不多了,才上前拉住了夏想的手:「走,別站在門口說話,擋了別人的道兒,上樓,上樓!」夏想一行就上樓,李言弘和高晉周並肩在前,夏想扶著高老在後,一老一少一見就是親熱無比,說笑不停。高晉周在前面無奈地對李言弘笑道:「我爸對夏想比對我還親我這個當兒子的,看了也有點嫉妒。」李言弘一臉淺笑:「和遠交近攻是一樣的道理……高老,有智慧。高晉周笑而不語。
到了房間,分別落座之後,楚子高就及時出現了。少不得夏想又介紹了楚子高几句,高晉周和李言弘也挺給面子,都和楚子高握了手,客套了幾句。都是見過世面的人,都知道場面上的事情,向來是你敬我我敬你,於是,賓主盡歡。楚子高及時消失之後,晚餐正式開始。
有高老在,夏想就省事了許多,一切以高老說了算。高老也當仁不讓地說道:「都沒外人,不用虛情假意,該吃吃,該喝喝,該說事就說事,我的發言完了。」夏想就先敬了李言弘和高晉周一杯,隨後,李言弘就問起了下馬區的現狀,說了一些不著力的話,算是初步接觸之時的應有之意。
慢慢地酒過三巡,氣氛活躍之後,高晉周作為中間人,就及時地拋出了問題:「夏想,聽說下馬縣釔1委書記卞秀玲原先也在省紀委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