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沁,你和衛辛一起開始著手布局,大部分資金用來大計,留一部分……也別太少,20億,用來對付一些xiǎo蝦米。」
如果讓蘇治橋聽到在連若菡口中他成了xiǎo蝦米,恐怕他也會跳出來反駁——堂堂的少將怎麼會是xiǎo蝦米?但實際上,事實證明,在更強大的力量面前,他還真是一隻xiǎo得不能再xiǎo的xiǎo蝦米。
如果說成功策反楊遙兒和胡均由,並且最終導致葉地北落網只是八nv鬧湘江的第一bō衝擊的話,只能算是xiǎo打xiǎo鬧,接下來的第二bō才是真正的八nv鬧湘江的威力。雖然夏想一直不肯承認八nv鬧湘江一說,雖然也確實八nv之中,並非純粹都是夏想的nv人,但也確確實實是八個nv人兩台戲,好好地折騰了許多人。
就在連若菡完全布局好了第二局,準備釣大魚並且順便撈點xiǎo蝦米的時候,葉天南從京城飛回了湘江,他一落地就匆匆回到省委,立刻向鄭盛說明了情況。
葉天南就是要爭取主動,向鄭盛主動坦陳葉地北的個人問題,同時,含蓄地將湘省四少全部牽連在內,言外之意就是告誡鄭盛,如果事情鬧大了,萬一都牽涉進去,事情也許會無法收場。
葉天南的聰明之處在於,他看準了時機,知道鄭盛的為人有心軟和不夠果斷的一面,比較重感情,正好夏想不在湘江,他完全可以借鄭盛之手,將事情大事化xiǎoxiǎo事化了,將葉地北出事對他的個人危害降到最低。
「鄭書記,我兢兢業業為黨為國家工作了幾十年,平常是疏忽管教了地北,您也知道,地北的媽媽去世得早,我們父子相依為命,多不容易。即使這樣,我參加工作以來,幾乎沒有請過一天假,沒有因為地北的事情麻煩過組織上一次!」
說著說著,葉天南的眼圈紅了,他入戲過深,難以自抑。也確實,葉天南和葉地北父子感情極深,他又當爹又當媽將葉地北拉扯長大,後來雖然又續了弦,但感情不好,沒怎麼在一起生活,純粹就是當成了仕途前進之中必要的擺設,不讓別人對他的sī生活說三道四。
「我的一生都奉獻給了黨的事業,地北是犯了一點xiǎo事情,但年輕人誰沒有犯錯的時候?如果因為一點xiǎo事兒就把他一棍子打死,他的前途毀了,我一個人要過怎樣悽慘的晚年?鄭書記,我……」葉天南哽咽著說不下去了,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鄭盛暗中長嘆了一聲,心軟了,遞了一張紙巾過去,拍了拍葉天南的肩膀:「天南,我知道你的難處,也知道你和地北父子情深,唉,都是愛子心切,領導幹部的子nv問題,又不是你一個人才有的難題。」
葉天南聽出了鄭盛話語之中的緩和之意,知道他的策略奏效了,忙趁熱打鐵地站了起來:「鄭書記,地北是我的兒子,我本來應該迴避他的問題,但我就這一個兒子,看在我在湘省工作多年的份兒,希望您親自過問一下這個案子。」
鄭盛猶豫了一下,望著葉天南充滿期待的殷切的目光,還是沒能硬下心腸,答應了:「我打電話問問,能保釋就先保釋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葉天南臉上的悲悽表情早就不見,取代的是一副冷靜和決然的神sè,他沉思了xiǎo半會兒,十分沉著地撥出了幾個電話,著手安排為葉地北開脫並且遠走高飛的一應事宜。
葉天南相信,如果葉地北吐出三分之一的款項,然後再加上鄭盛的出面,葉地北逃過一難並且遠走國外,從此再不回國,應該不成問題。他當然知道一切都是夏想在背後的手筆,心中冷笑,好一個釜底chōu薪的手段,可惜,夏想終究還是棋差一著。
等他笑到最後,成功到了燕省之後,夏想,你等著,你一定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葉天南高興得太早了,因為他萬萬沒有想到,夏想還留了一個後手給他,在他回來動手的同時,另外一個政治投機客也動手了,就是為了進一步收攏他的勢力,同時也為了獲取更大的好處。
牆倒眾人推的道理永遠正確。
而背後一刀的手法,對付先鋒來說,無關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