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佐恩。
返回的路上,納德的臉色一直很陰沉,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米勒,爹地」納德欲言又止,如鯁在喉。
「爹地,你想說什麼?」我心裡也會難過,不知道該怎麼勸說。
「沒什麼。」納德收了一口氣,面色又恢復平靜。
看著他的樣子,我隱隱覺得不安,總感覺他有什麼事情要交代,但又不好讓我知道。
「爹地,到底什麼事情?你就告訴我吧!」
納德臉色更加凝重,「沒什麼,現在佐恩出了這種事,我們兩家的聯姻怕是要失敗了。」
「現在唯一所能期盼的,就是佐恩能夠脫離生命危險。只要他能保住性命,哪怕你們的婚期延後些時日,也是最好的結局了。」
我聽了,徹底傻眼,「什麼?」
「現在鬧成這樣,我還要嫁給佐恩嗎?」
「對,你必須嫁給他。不管他成什麼樣子,只要他活著,你都得嫁給他。」納德一臉堅決,不容置疑。
「」我瞪圓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當然了,佐恩現在成了這樣子,很大原因都是我造成的。
為了彌補,即便他成了植物人。我也應該要嫁給他,好好陪伴他,照顧他。
可是…
我現在心亂如麻,根本沒有心思去想結婚的事。
「爹地,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我心意已決,你不要再說了。」
我張了張嘴,還想再爭辯幾句,可看到納德那決絕的神情,又把話咽了回去。
一路上,我都沉浸在低落又糾結的情緒里,心亂如麻。
回到城堡。
我被關進了房間,傭人和保鏢們24小時看守著我,根本不允許我出房間半步!
我沒辦法,只能每天呆在房間。
五天後。
佐恩經過搶救,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就是還住在重症監護室,沒有甦醒過來。
這個好消息,讓兩大家族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些。
我得知這個消息後,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然而,佐恩脫離生命危險後,杜邦家族卻態度強硬地要求取消婚約。
這一消息,無疑在本就緊張的局勢中又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彈。
整個威爾遜家族似乎陷入了滅頂之災,個個愁眉不展。
家庭聚餐時,就連我那兩個高傲的姑姑,也都顯得心事重重。
納德終日坐在昏暗的書房中,眉頭緊鎖,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他的憂愁而變得凝重。
威爾遜家族的其他成員,也每日都聚集再一起開會。
當然了,這些會議從來不允許我參加。
而我也沒有興趣參加這些亂七八糟的會議,我現在想的是怎麼離開家族,怎麼去尋找池宴忱和那個花匠。
轉眼。
已經到了九月份。
整個家族的成員似乎又放鬆下來,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樣愁眉不展。
很顯然,他們找到了解決的方法。
同時,我那兩個姑姑,又恢復了之前傲慢又尊貴的樣子。
「這是什麼情況?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整個城堡似乎在隱藏著一個秘密。
而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秘密是什麼?
只有我不知道。
而城堡裡面,最近傭人們總是在忙忙碌碌的裝飾,把城堡打造的煥然一新。然後,城堡的各個角落都貼上三角形的印記,像是某種祭祀之前的準備。
看到這些,我心裡咯噔一沉。
之前,是誰對我說過,威爾遜家族每隔十年就要獻祭一個家族成員?
看現在這個情形,不會是又到了獻祭的日期吧?
「這些人到底在搞些什麼?」
我試圖向傭人和保鏢詢問,但他們都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