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這般實踐的?」
余容度的話裡帶著幾分諷刺,當然這種嘲諷有點玩笑,也不是那真正的朋友不會如此開玩笑的,俗話說的好,人靠衣服馬靠鞍,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道濟和尚的這一身裝束確實令人感到幾分另類。但是這種另類可能正是道濟估計去追求的。
道濟和尚,拿起一塊肉骨頭啃了兩頭,用骨頭指著余容度說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些不過是一些外相,我的心為佛心我就是佛主,我的心有慈悲,那麼行事自然是無所顧忌,這般不好嗎?為什麼非要以貌取人呢?」
余容度搖了搖頭,沒有跟這位日後註定要晉升為佛主的傢伙爭辯什麼,而是對著他說道,「酒呢?」
道濟和尚也是一愣,隨即對著那店家說道,「我說店家,這錢都給你了,怎麼還沒有酒呢?」
店家伸出半個身子歉意的說道,「我剛才都說了沒酒了沒酒了,你以為是應付你啊,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沒有了。」
道濟聽完立馬拿拿蒲扇拍了一下桌子說道,「早說啊,早說我們去別的地方了。」
那店家也不急,只是笑著說道,「別的地可未必有狗肉啊。」
道濟一聽立馬喪氣的說道,「唉,果真是酒與狗肉不可兼得啊。還好,貧僧早有防備,這裡還有我偷偷存下的好酒!」
說完從自己的懷裡不知道什麼地方忽然掏出一個葫蘆來,這個葫蘆不大,但也不小,絕對不是對方那從懷裡能掏出來的,放到耳邊晃了晃,聽了聽,欣喜的說道,「呵呵,幸好幸好,幸好貧僧這裡還有一點存貨,不然,可就真的讓貧僧以後沒有面子去見你了。來,你先喝一口嘗嘗……」
余容度接過那葫蘆,這葫蘆自從這道濟和尚取出來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眼熟,而這個時候拿在手裡他就感覺到更加熟悉你,這葫蘆不小,比起青金葫蘆紫雯的本體還要大上不小,但是也正是因為這個大,才說明其實沒有成熟,而那顏色也是一種有些黃綠色,比起青金葫蘆紫雯的那種青金之色確實要遜色很多。
余容度摸了摸這葫蘆,反倒沒有去喝酒,只是淡淡的說道,「這葫蘆有器靈了麼?」
道濟和尚絲毫沒有隱瞞的說道,「沒有器靈,不過有那麼一絲微弱的靈性,也算是先天法寶吧,如果這一絲靈性能夠成長為器靈的話,至少得需要個幾萬年。我也是剛剛得到,算不得什麼稀奇得,你堂堂的金門羽客會缺了法寶?」
余容度沒有說道,「只是淡淡的說道,那是因為有人採摘的有些早而已,也是因為成熟的已經被別人提前一步摘走了,如果沒有那個人的話,你得到的應該是一個完整成熟的先天靈寶,而不是這麼一個未成熟的先天法寶,你會不會恨那個提前一步摘走的人呢?」
道濟和尚一把把那葫蘆拿過來,打開塞子,直接就喝了一口酒然後遞給余容度說道,「先天靈寶都是有緣者得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沒有什麼,這葫蘆對於我來說,其實先天靈寶和先天法寶甚至就是對低級的法器又能如何,不過都僅僅是一個工具而已,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拿他來做什麼,比如我拿來盛酒,那麼他就是一個酒葫蘆,僅此而已。」
說道這裡道濟和尚望著余容度說道,「這葫蘆是觀音大士從你手裡得來的吧,當初觀音大士給我的時候就說過了,這麼說你是在觀音大士之前先藏了一個成熟完整的先天葫蘆?」
余容度接過那葫蘆,就直接往自己口中倒了一口酒,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也幸虧是觀音大士,」道濟和尚想了想感慨的說道,然後指了指頭頂上說道,「要是那位,我怕是你就沒這麼自在了,至少別想在她的面前施展這些小計策,對吧?」
余容度對於道濟這般淡然豁達的氣度還是感覺很不錯的,不由的說道,「嗯,此話不假,對了,這白素貞是什麼來頭啊,她這一請靈就直接請來了觀世音菩薩的一絲真靈,這也太有求必應了吧,還是說你們佛門對於信徒都已經奢侈到這種有問題就直接降臨真靈要疑難答惑了?」
望了望那頭上依舊在一次次衝擊那封印結界的真靈,只是這其中的間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