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縣距離平陽市有一定的局裡,若不拼車的話(黑車),乘坐大客需要兩個半小時,而且這還是比較快的。要是坐那種見人就停,見村就進的大客車,那至少需要四個小時才能到。最快的就是拼車,價格貴沒有安全保障,唯一的就是坐滿了速度快,因為這些司機是以時間為重點的。我和呂海建兩個人也沒有向上級請示匯報,直接拼車去平陽縣的白雲賓館。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人在利益面前觸犯法律的底線。我去過的那個小賣店老闆在我走以後,就拿起公用電話給兜售高考答案的人打了過去:「老闆,我介紹一個活過去了啊!我要的是一萬二,這次成了有我四千啊!」電話那頭似乎還在跟他講價還價,這個商店老闆罵罵咧咧的把電話掛斷了。
我坐車就愛睡覺,也沒有心思看外面的風景,其實我是土生土長的平陽縣人,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很熟悉的,就像人們經常說起的那句話:「你最熟悉的地方沒有風景。」我不知道這句話對不對,我有的時候會很認同,但是更多的時候我寧願待在這裡陪伴在父母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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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話,經過2小時的「飛行」,我們終於到達目的地了。可能是我們給的錢多一些,黑車司機把我們直接送到了白雲賓館門口。下車以後,我倆活動活動身體,雖然兩個小時的路程不遠,但是身體也不舒服。
白雲賓館在平陽縣環島路,斜對面就是縣醫院。在醫院那面藥店、飯店、商店比較多,而白雲賓館這面則是ktv、影吧(錄像廳升級版)、按摩店多一些。正是因為這些營業場所的存在,這裡的人流量相對多一些。平陽縣最早烏煙瘴氣的地方是火車站前,也叫站前。自從環島路慢慢的發展起來以後,這裡也烏煙瘴氣的程度僅次於站前。
我看著現在這個時候,這裡等一會人流量會越來越多,不管是抓捕還是蹲守都不方便。我說:「海建,我們喊支援吧!我怕我們兩個應付不了。
呂海建點點頭說:「我也是這麼想的,那你去找黃隊還是我去??」
黃隊是平陽縣刑警隊長,最早是緝毒隊大隊長,後來轉到刑警了。他在當地很有一套,不少老流氓都是他打擊處理的,有很多事情他只要出面都能控制,比如說縣城有名的幾次大型群體鬥毆事件,學生打群架等等,因為他不按章法「出牌」,社會上的人背後叫他「黃老邪」。
我說:「現在誰去也來不及了,打個電話吧,看看他在不在,他不來這事咱倆辦不了,整不好還得扔在這。」
呂海建聽我這麼說有點不高興了:「咋的?咱們可是市局刑警隊的!他們還能造反嗎?」
我說:「別整沒有用的!咱倆沒跟局裡請示匯報不說,你知道他們有多少人?你真以為你是電影裡的主角一個打一群?磨磨唧唧的,打電話去!」
呂海建看了我一眼說:「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跟你拼了!」說完跑去醫院那面打電話去了。
我站在白雲賓館正門不遠的地方,時刻關注著這裡。我發現有不少人在這裡出出進進的,有的剛進去十幾分鐘就出來了,有的進去了就再沒出來。我把那些一男一女進去沒多久出來的人,判定為就是來買高考設備的家長。進去沒出來的,就是來開房間的人。平陽縣雖然不大,也比較貧瘠,但是旅店的生意絕對好,其次才是賓館,有點小錢的人都來賓館。學生和普通人都去旅店,那個時候鐘點房的概念是太強烈,想要待一會就走的那種就去影吧。
我等了一會還沒看見呂海建回來,我心裡合計:「打個電話沒有錢結賬?不至於吧?室內短途5毛啊?還是出事了?」我一邊合計一邊把目光看向了醫院那面的商店,看了一會也沒有看見呂海建的身影,我心咯噔一下,我潛意識認為呂海建出事了。
我站起身趕緊跑了過去,可是我是萬萬沒想到啊!陳隊等人也在這小商店,陳隊正怒氣沖沖的批評呂海建呢!我一看這情況轉身就要跑,可是來不及了。
「站那!」陳隊帶著火藥味的怒吼傳來了。
我立即站住轉身笑著說:「隊長你咋在這呢?我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