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議定,就開始有專人行動了。
儒家的人行動那是非常的可怕,他們連續的制訂了六個計劃,一環套著一環。
也就是說,這一環套著一環的目的就是要把這件事做成,如果做不成,那麼也會有新的東西等待著。
當天再無事端發生。
而朱由檢也在皇后這裡一直的陪著,期間看了一會錦衣衛的奏報。
錦衣衛這邊的辦事效率非常的快,那些儒家的人做了什麼事,都到了朱由檢這裡,而在這個時候,知道了這些之後,朱由檢也知道了該怎麼做。
第二日上早朝前,朱由檢已經準備好出發的時候,他讓王承恩去把魏忠賢叫到朝門,然後讓其候著。
接著他才去上早朝。
早朝的人很多。
施鳳來和張瑞圖兩位閣老看著這些平日裡給他們兩個人行禮的大臣們卻一個個的表現的平淡如水,基本上都知道了是什麼事情。
所以他們二人也不以為意。
之前拉攏的人在這個時候也刻意的想要來疏遠自己,那麼從這件事之後,這些人也就會被開除自己的圈子,至於其他的人,那麼也就會慢慢的被邊緣化,畢竟他們二人對皇帝的忠心,皇帝是知道的。
如此,他們還懼怕什麼呢?
見禮結束,各部先對一些著急的事情進行了匯報,朱由檢也聽的非常滿意,畢竟大臣們是在真正的做事。
但是,就在快要退朝的時候。
一名御史手裡拿著奏本,站了出來了。
朱由檢心道,早就等著了。
然後看著對方,同時其他的大臣們也都看向了著每一名御史。
「陛下,臣言道御史參內閣首輔施鳳來八大罪狀,內閣次輔張瑞圖七大罪狀,這二人朋黨營私,為禍國家,臣請陛下罷其官,治其罪,罰其家,安國安民此乃國家社稷之幸也。」
這人站出來一說,手中的奏章就被太監取了送到了王承恩的手中,然後才由王承恩送到了朱由檢的面前。
朱由檢沒看奏章,然後看向了滿朝文武中對自己完全的忠心的二人,然後說道:「施愛卿,張愛卿,你們二人如何說?」
「回陛下,此乃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此人,與臣同鄉,曾多次謀臣求官,臣不允,故夾私相報也。」
施鳳來是一點不懼的說道。
這些人,在施鳳來眼裡,都是一群垃圾。
所以他有的是辦法來進行抨擊。
隨著施鳳來說完,張瑞圖繼續的說道:「陛下,此人上月留宿娼館遭人舉報,原本打算讓其好自為之,沒有想到此人居然惡人先告狀,實在是真小人也。」
「你們……」
這名御史才剛剛的說了一句參這兩位閣老有罪,然後還沒有等到皇帝發言,他就成了最罪孽深重的人。
一時間,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加速了,直接跪下,然後對著朱由檢就說道:「陛下,這二人因臣所奏,故而污衊,臣所奏皆有證據可查,而他們二人卻全是欲加之辭。」
「是與不是,自然是有人能夠查到的。」朱由檢這句話說完,然後問道:「施愛卿,你可有證據?」
「臣,有!」
「張愛卿你呢?」
「臣也有!」
「嗯,劉愛卿,你聽到了嗎?他們二人也有你的罪證,朕先不管你們誰對誰錯,兩位閣老是國家大臣,所以朕就讓他們自己供述,而你,既然德行有失還敢聞言風奏大臣,那麼就去東廠走一圈,只要是無罪,朕自然是會放你出來的。」
「陛下,陛下,您不能厚此薄彼,這施張二人絕對是國家蟊賊,不能夠堪用,臣以為把這二人和臣一起帶入詔獄,以分清白,否則臣不甘心。」
那御史聽到要進詔獄頓時就著急了,於是大聲的喊道。
隨著他這麼的喊,卻發現朱由檢根本就沒有理會。
然後只見朱由檢一揮手,早就候著的魏忠賢就走了進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