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可有什麼章程?」
朱由檢看著自己的這些大臣們站在下首,於是問道。
自從自己繼位之後,整個皇宮都被朱由檢完全的限制了。
外面的大臣根本就不知道皇宮裡的情況,這一次也是因為事情緊急,所以才讓進來,否則的話, 皇宮外人不可窺。
現在情況太緊急了。
兵部侍郎此刻還沒有扶正,他自然是要進行一番表決的。
於是他率先的說道:「回陛下,今年天寒地凍,關外應該更加的寒冷,如果再降下暴雪,建奴人恐怕要凍死不少,這是要解決內部矛盾所以才陳兵扣關,如果下令前線大軍據城不出, 建奴無攻城利器,久戰不下,必然只能後退。」
這人侃侃而談。
其他的幾人也是聽得明白。
所以覺得這個人說的很對,但是大家都在看著他,似乎覺得這個時候應該說的更多才好。
朱由檢聽到之後,直接說道:「如今只有這點信息,能夠如何判斷?為何不戰?」
「戰?」
幾個大臣聽到了朱由檢這麼說之後,一個個的都是出乎意外。
似乎覺得這皇帝是不是沒有睡醒。
還是說覺得敵人是紙片,根本不算什麼?
不過很快大家也就釋然了,因為皇帝剛剛的繼位什麼也不懂,只想著能夠打敗敵人,卻不知道大明的軍隊是不是敵人的對手。
隨著朱由檢這麼說之後,大家相互的看著,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朱由檢看著大明的官員,然後冷哼一聲。
「連建奴人的意圖都不知道, 然後就只知道被動防守然後求援,如果建奴只是故意的恐嚇, 然後另有所圖呢?」
朱由檢的話,再一次的讓其他的人感覺到了皇帝是真的太年輕了。
但是他們也不好不再不說話了。
於是, 兵部侍郎繼續的說道:「陛下有所不知,建奴人常年久居苦寒之地,性野非人,飲毛茹血,連年與野人為伍,嗜殺成性,我大明軍隊,多次會戰,久戰不下,甚至是出現了幾次大敗。但是我軍城牆有火炮防守,建奴人野獸也,根本不懂攻城利器,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打破城池,既然如此,以我軍之長敵敵軍之弱,此乃一勞永逸也。」
「兵部侍郎所言極是,陛下, 不是士兵們不戰,是因為敵人非人, 我軍何苦浪費將士生命。」
又一人張口就來。
似乎覺得他們這樣說了, 就說的很好。
朱由檢卻覺得這些人的兵書難道只是當做文字讀了麼?
什麼一勞永逸。
那也是人家打你啊。
如果對方是打你,那怎麼可能會讓你把信息傳回來,必然是會圍城強攻。而且,敵人只是出來走馬了一圈,你就萎縮不出,這還怎麼打??
「那朕養他們做什麼?身為軍人不保家安國報效皇恩?」
朱由檢直接站了起來。
似乎在他看來這些怯戰的軍人實在是不配。
但是,朱由檢的話,似乎又讓這些大臣們感覺皇帝兒戲了,於是李國普小心翼翼的對著皇帝說道:「陛下,軍人雖然保家安國,但是久戰不勝,敵人強大,我們暫且避讓,待時機成熟,定然能夠反壓建奴,收服失地,如今卻是不同,建奴人定然是全軍出動,建奴必然是對我大明用兵,今年天氣寒冷,建奴不事生產,無糧供給,自然是會外轉內部矛盾。」
「好了,你們為何見得建奴人不事生產,不會攻向別處,而只攻大明?」
「建奴,大明之大敵也,反之亦然。」李國普開口,說的振振有詞。
朱由檢點頭,便道:「既然你也這般認為,那麼既然是為大敵,是不是要清楚其他外患?朝鮮和遼東接壤,蒙古與奴兒干相連,如果建奴人馳馬南下或北上,又當如何?」
朱由檢這句話說出來,這大臣們卻連番到搖頭。
在他們看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