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童貫在化妝,忽然聽說要上路了,如同死了爹似的,卻只有行動起來,因為大魔王要是會讓人高興的話才叫不科學.
和想像的有些不同,耶律大石得知高方平不踢球就直接認輸,高興了起來,腰也不爽了,也比鄙視的看著高方平了,行動很迅速,沒多想的就組織了這兩千人的皮室軍,連夜拔營上路了。
看起來,耶律大石這小子是真的還沒有開竅,有點大宋那個小李綱的模樣,他的單純讓高方平有些不好意思監視他。
因為大石真沒在意高方平對他的監督,他甚至就不覺得這是監督,沒從這方面去想。
直人永遠是聰明人的克星,大石越是這麼個樣子,越讓被迫害妄想高方平想多了。
於是高方平一犯渾,乾脆把耶律大石叫進同一輛馬車來放在身邊、加以觀察。
卻也看不出什麼問題來,這個時候的耶律大石真的像個孩子,因為他贏了「球賽」。
「額好吧,假如真是你的演技超越了後世的整個好萊塢,讓我看不到一絲端倪,那麼栽你個實力派的手裡我也認了。」高方平摸著下巴盯著耶律大石道。
耶律大石笑道:「早先有些誤會,以至於對高相有些失禮,這裡末將道歉了。其實蕭干也說了,認輸是您的大度,給契丹勇士面子。其實說起來,我大石雖然不怕你們,但是縱使讓了十個球,勝負也是難料的。」
高方平還是看不出什麼來,於是暗暗在心理好笑:你們倒讓老子們十個球,也踢不過你們,你還把老子的虎頭營當做「梅西營」了啊。我的不對又不是高俅老爹的,嘿嘿。
現在高方平已經沒耐心猜啞謎了,直接問道:「大石,你見敵烈部的人是為了什麼?」
這麼問的時候,旁邊的菊京握緊了刀柄。
「沒什麼意思,我和他們是老熟人,此番他到了燕京,聽聞我目下在燕京當差,於是就來找我,我招待他們喝酒聊天。」耶律大石道。
「那麼你們聊了什麼?」高方平道。
「聊到了高相你,我問他會不會踢球,讓他指導一下我組織的球隊。他說他會,也真來了球隊,但他不忙於指導球技,而是對高相您的事有興趣,詢問諸多比賽細節,諸如時間地點場合等等,然後還談及了球賽結束後上路的問題。」耶律大石道。
高方平皺了一下眉頭,這樣的話面臨分水嶺:若大石有問題,那麼此番把他捉來隊伍里一起走,就做對了。
若大石沒有問題,只是被人利用了。那麼把他捉來隊伍里,相反是有害的。
可惜就連高方平這個聰明人,現在也無法判斷大石能否信任。要是能信任就簡單了,告訴他內幕,讓他反裝忠的繼續留在燕京,牽制那些亂黨,放出高方平仍舊留在燕京等著踢球的消息。但實際上高方平已經秘密北上,這就是暗度陳倉。
然而現在把大石也捉來隨隊了,若是蘭木托發現了耶律大石的隊伍忽然消失,驛館也人去樓空,那應該就會有新的變局。
是的到此不是什麼秘密了,高方平雖然沒證據。不過不影響高方平當做此番有人要暗殺「宋使」來處理。
這樣的暗殺,可不是想像中那種一兩個刺客行動那么小場面,在遼國這樣的蠻族地區,所謂的暗殺那是直接帶軍隊「明殺」的。上不著天下不挨地的荒野上,成百上千的馬賊騎兵隊來圍殺。
有消息,往年宋國押送歲幣的軍隊,就這樣栽在遼國的。
在遼國,甚至有的兇狠馬賊會在遼皇巡獵、皮室軍離開上京、上京防禦空虛之際,攻破都城進行搶劫,這種事都是有的。
是的這些蠻族馬賊就有這麼牛逼。這便是契丹人喜歡宋人,卻對那些蠻荒部落下死手整的道理。
且有時候,在遼國發生這類事件後,官方也不好定論這到底是黑社會馬賊行為,還是部落叛亂行為。
這真的很難定論,許多事都這樣,古往今來都不會有結果。就像一千後有人說方臘事件是農民起義,而不是宗教事件。一千年後的人都在罵趙佶是個昏君,卻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