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綿成就這德行,和當時陳二狗一案如出一轍,說是說不關他的事,然而他卻順帶說出了真相:那些人,面目猙獰,肌肉達。? 還提醒了高方平不是城外的災民,也不像是做農活的人,更不是養尊處優的商人。
這個老司機他沒有當擔,不過他喜歡暗示真相。並且一般他的判斷不會出錯。
到此,高方平也算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好歹確認了史文恭沒犯渾,沒亂殺人。那麼往後和老常打官司的時候,也就多些底氣。
「行了,你給老子滾一邊去,它果然不關你民政口的事,希望領取俸祿的時候你也說不關你的事,那你就算我江州艱苦樸素的標兵了。」高方平道。
張綿成不服氣的想狡辯兩句,然而又覺得沒有必要,大魔王雖然猥瑣,但真的也不至於扣罰俸祿,他只是說說而已。
「時靜傑趙鼎,你們兩個是不是叛變了,在幫著老常一起來坑害我?」高方平摸著下巴問道。
趙鼎搖手道:「明府勿要張口就胡說八道,咱們是朝廷的官員,不對你效忠,所以不存在叛變你與否的問題,這顯然它是個偽命題。而史文恭那樣的凶人,他殺了好多人,乃是我親眼所見。原則上我並不了解他史文恭,當時的形勢有點混亂,我無從判斷他史文恭到底殺的是誰。這個問題依照大宋律,它當然是個問題。既然常公到任了,那麼他就負責司法,他要調查,我趙鼎也覺得合理,所以我無法阻止常公。」
「趙大棒槌,你簡直是在胡說八道。」高方平拍著桌子大聲道,「重要的說三遍,江州真正做主的人是我,他提刑司只對你有業務上的部分指導權。他是刑部的派出機構,而不是江州的主政機構!他是針對我高方平的!而不是江州檢察官!趙鼎你整天給我咬著大宋律,難道你不知道,你不起訴史文恭他常維就不能主張抓人?」
趙鼎被罵得如同孫子一樣的,縮著脖子。
時靜傑嘿嘿著,抱拳道:「明府威武,真說在點子上了,實際上趙曹官他本身就想擼了史文恭將軍,他的確懷疑史文恭在亂殺人,根本不聽我小時的,不給我爹爹時文彬的部下面子。他趙鼎和常公覺得,但凡相公你調教出來的人都不守規矩,比較奔放,所以他要調查,這才被常公利用的。而一但他立案公訴,還不信任我德1化縣,說懷疑我小時會袒護我爹爹部下,而那個時間您又不在,於是就被提刑司接手了。您懂的,老常一但介入,就是您也撈不出人來了。」
高方平不禁大怒,起身道:「好啊,最壞的人果然是你趙訴棍,你不想混了啊,敢迫害史文恭?」
趙鼎不服氣的攤手道:「它怎麼又是我的錯了呢?人命無小事,史文恭親手殺了幾個人,我又不了解他,作為掌管這一口的朝廷官員,我當然可以懷疑,為了謹慎我當然可以調查,我當然是可以提出疑問的。」
不過到這裡他的聲音低了下來,又尷尬的道:「至於……被常公作為一個政治問題而加以利用,那就是您和常維的事了,它怎麼就可以責怪到我司法口了呢?」
「我a#¥」
高方平竟然被這幾個孫子的說辭,弄得有點啞口無言了起來。
張綿成和趙鼎都中槍被罵了,然後時靜傑便開始得意了起來。
緊跟著,高方平開始咬時靜傑道:「你也不是好東西,我問你,史文恭幫了咱們大忙,不遠千里來江州幫忙,事情生之後你時靜傑呢,你做了什麼?」
時靜傑道:「這不關我德1化縣的事。我一個小小縣衙,如何能過問提刑司,那是您的問題了。」
高方平道:「它怎麼就不關你的事了呢?我一在強調說,為人做事要有律法底線,還得有良心底線。史文恭是來幫忙的,人家信任你來給你做事。出了事,你怎麼就不聞不問了?史文恭駐紮鄆城,那是你時靜傑土生土長的地方,他還是你爹爹的手下,在維護濟州的長治久安方面給你爹立功,你為何就沒有想到去信濟州,從你爹的層面上給個說法,從而搭救史文恭呢?」
到此時靜傑楞了楞,低著頭有些泄氣。
高方平敲桌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