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拿出五張一百兩的銀票,還有一封厚厚的家書,以及一個精緻的金漆木盒。
張氏看了,目光微微發亮,毫不掩飾地抬頭看著盧劍星,問道:「人家沈煉都帶回來這麼多東西,你呢,你待會什麼了?還有我的禮物呢?」
看著妻子直白大膽的文化,盧劍星咧嘴一笑,少有的敞開心扉,說道:「自然少不了你的。」
說著,就拿出另一個包袱,從裡面掏出五張同樣一百兩的銀票,一個同樣大小的描金首飾盒。
「我人都回來了,就不用寫家書了,這些東西,夫人你收好!」
張氏喜滋滋的結果描金首飾盒,打開了看了一眼後,眼中驚喜更甚,白了他一眼道:「算你還有點良心!」
說著,轉身就將首飾盒藏好,然後就帶著沈煉的東西轉身出了門,風風火火的,看起來心情就極好。
盧劍星看著妻子的背影,心中前所未有的感覺到安寧。
京城,趙國公府。
魏國公徐永川現在幾乎取代了陳駙馬,三天兩頭的往這裡跑。
「你小子天天來這裡蹭吃蹭喝,臉皮是不是太厚了?明天再來,先叫五百兩銀子到賬房,否則別進來。」
「咳!趙叔你這就見外了,小侄過來不是怕你閒的無聊,過來陪陪你麼?要不你家人子女都去了余州,孤家寡人的,多淒涼!」
趙國公沒好氣地道:「你小子不會說話就別說,沒人當你是啞巴!」
二人之間的圓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酒菜,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宴請什麼人的。
但實際上,這就是二人日常的生活。
就是這些美味佳肴,都是在余州醉仙樓經過三四個月培訓的,做出來的菜,比起皇宮的御廚都要強出一大截。
「叔,咱們就這麼待在京城,也沒什麼用啊!最近朝中的官員和權貴對咱們可是越來越放肆了,我家的不少生意都被他們搶了,甚至有人敢公然砸我家的店。這苗頭有點不對勁啊!」
趙國公點點頭道:「不對勁就對了!不過你現在最好將家裡的店鋪都關了,你家現在也不缺銀子用,把店關了可以省不少麻煩,還能減少損失。現在正處在陛下和秦王爭鬥的關鍵點,等秦王獲勝,那些針對你的人,你想怎麼還回去就還回去,抽他的臉都會自動把另一邊臉送上來。」
徐永川道:「可我看朝廷這次的動靜非同小可啊!各個州都在練兵,甚至各大家族和權貴,世家門閥們都在練兵,這是要大動干戈啊!秦王殿下能扛得住麼?」
趙國公看了他一眼,淡然道:「你都上船了,難道現在還想下去?」
「咳,當然不是,我就是有些擔心!」
「不用擔心,陛下和世家門閥成不了事的,至於原因,你現在不必知道。」
趙國公和贏天自然也有飛鴿傳書的渠道,很多重要的事情,贏天都會給趙國公提一提,雖然不涉及細節,但是其中的戰略有不少趙國公都有參與。
徐永川見問不出什麼東西,便也不再問,說起了另一件事。
「叔!小陳這傢伙走了又十來天了吧?要不了幾天,按照旨意,應該就要回來了。你說他會不會回來?若是回來了,陛下會如何處置他?」
聽到這個問題,趙國公也不知道答案,甚至猜不出陳駙馬會怎麼決斷。
就算是換成他自己,他都不知自己會不會回來。
「這事還真說不準,我這邊也沒有接到小陳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在那邊現在在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樂不思蜀唄!濟北城那般繁華,美女如雲,揮金如土,若是真的公主對他還有請的話,這會都要哭瞎在茅房了。」
趙國公沒好氣地罵道:「少在那裡胡說八道,小陳就不是那種人,你以為都和你一樣呢?有點錢就想去萬花樓嘚瑟?」
「叔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男人賺錢為了什麼,還不就是為了那點事?哎,對了,提到萬花樓,這萬花樓後面到底是誰家的?我讓人查了一下,竟然沒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