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優化制度。
說白了就是要開始彰顯主人的權利地位。
對此原先陸莊的那批人,拼了命也想把他們主人抬到最高處的地方。
這樣以後在漠北草原行走的時候,只要抬昂起頭說他們是從哪裡來,就能更便捷的解決問題。
按照劉青峰說法,乾脆弄得霸氣一點。
就像那皇台吉。
再不濟也要把各軍編個旗號什麼的。
有了個完整往上升的制度,體系中所有人才能感覺命運是圍繞著一個人意志前進。
是讓人自己覺得,他們奮鬥出來的榮耀,要向誰來彰顯。
這種體制不一定是最文明公平,但卻最符合當下實宜。
古代環境下,首先套個人人平等的現代制度肯定滑稽。
畢竟陸舟現在的軍隊混雜。
從最遠的溫克部,到貝海兒湖畔的布里亞特人都有。
到了現在又吸納一些漠南漠北的人,整個軍隊面孔各異。
有一些混亂。
大部分是黃種人的面孔,也有一些五官挺立的異域面容。
原先陸舟剛帶著陸莊兵丁們出來的時候,這是把這些人當做追隨來的附庸。
當做打雜的跟肉盾。
可現在忽然發現,外族人數也愈發不可忽視了起來。
就像一個慢慢滾起的雪球。
細細數來,現在不加上那沙闊的沙陀部,也有兩千多的外族兵。
如今還未建好的城池裡,人口就逼近了七千人。
這還不算偽裝成建奴,埋伏在遠處山林里,飼機跑到草原上搗亂的一千多胡兵。
如果再加上另外兩片廣袤的領地,名義上統治的外族越來越多,這便成為了一個不可忽視的群體。
這裡邊也有許多的勢力。
這些人愚昧,但又不是純傻。
是個人都想要往上爬的。
可也好在的是,關於這個群體,他們不是一個整體民族,而是一個個散部。
他們漫無目的遊蕩在草原,放養牲口,靠向頭上的封建領主交稅,換取相對平靜的生活。
不斷的繁衍或者滅亡......
散部雖然散,表面看起來複雜難管理,但血緣韌性弱。
其實這個時代的人,還沒有什麼真正的民族概念,民族融合也只是一個雛形。
就比如明末蒙古草原上的人,跟陸舟前世的蒙古族人,是兩回事。
於是陸舟就成為了一個民族重新融合的推手。
在他的指令,跟狗腿子的努力之下。
許多部落都開始遷徙,保留部分豐茂牧場的情況下,有專門的人種植青稞。擠出更多的人手,則是成為了發展所需要的廉價勞動力。
而所有部族之間,使用的官方語言,當然是中原話。
不會說中原話,就證明他們在生存空間的爭取中,沒有任何的發言權。
只待別人的部落刮分好之後茫然點頭,最後獲得最少的精鹽,落得最苦的差事。
這個過程,當然是不順利的。
而但凡有刺頭的部落,都會在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莫名其妙的消失。
烏拉跟杜二娘成為了執行這個任務的完美結合。
只不過是作為女人的二娘負責殺戮,烏拉在戰場完結之後,搜刮一切的資源和痕跡。
烏拉從遠北跑出來之後,就像是一頭興奮的野狼。
作為24k純種奴隸出身的守家奴,對著一切掠搶行為,向來極度痴迷。
搶來別人家的,總是比自己家的要好,就算主子家的肉再多,別人家的也是能吃一口算一口。
於是只要烏拉經過的地方,向來都是要刮地三尺。
草原上的一小片地區,就逐漸有了烏扒皮這一個說法。烏拉出征,寸草不生。
所以在陸舟舉行封賞典禮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