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齊志峰的話,金苗苗和紅葉、梅林對望了一眼。
「你的意思是說,她佩戴的那些首飾、頭面什麼的,都是有些年頭兒的,對吧?」
「有些年頭兒這個詞,不是特別的準確。」齊志峰看到紅葉和金苗苗全都看著自己,解釋道,「一般來說,幾年、十幾年就可以說是有些年頭兒了,但是據我所觀察,她那個可不止是幾年、十幾年,幾十年都超過了,至少得有百年以上了,所以,我才說這是有年份的,可是算得上是真正的古物。」
「準確嗎?我是說你的判斷。」
「我在這方面還是挺有信心的,畢竟打小兒就喜歡研究這個。」看到幾個姐姐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齊志峰趕緊解釋道,「你們別誤會啊,我是喜歡研究古物,並不是頭面首飾什麼的。當然了,頭面首飾以及一些配飾確實是占了很大一部分。」
「所以,你看出什麼了?她佩戴的東西有什麼不對嗎?」
「不是不對,是有很大的不同。」齊志峰想了想,看看金苗苗,又看看紅葉和梅林,再看看主桌的沈茶,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真是服了幾位姐姐,你們這好幾個人,就湊不出一支釵嗎?」
「釵?」金苗苗、紅葉和梅林不約而同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我們要那個幹嘛用?叮叮噹噹的,挺礙事的。你如果需要,我可以回去給你找找,也不一定能找得到。」
「不用了。」齊志峰無奈的擺擺手,「我就是想用來打個比方。」他指了指寧橙頭上的髮釵,「比如小橙子的這個,我們現在比較時興這種簡單、古樸的款式,最近二十幾年、三十年,無論大夏、還是遼、金,都比較時興不是很花哨的款式,而且喜歡用很厚重、堅硬的材質來打造,哪怕是金的或者銀的,也是如此,拿在手裡都是沉甸甸的。」
「確實是。」寧橙點點頭,「不光是我,還有母親和姐姐,戴的釵子都是很沉的,但都是這種比較簡單的款式,江南那邊這些年都不是很時興複雜的、繁複的款式。」
「沒錯。」齊志峰朝著寧橙笑了笑,「雖然我們遼人的配飾跟夏人有很多不同,看著比較繁複,但也見過不少來遼國做生意的夏人,他們的打扮也是跟小橙子一樣的。但是」他看看金苗苗,又看看紅葉,說道,「那個人她佩戴的釵子並不是這樣的,看上去非常的華麗,鑲嵌了很多亮晶晶的珠寶。」
「就像剛才紅葉姐姐說的那樣,叮叮噹噹的,一走路就會發出很清脆、很好聽的聲音?」
「小橙子說的對,就是那種。」齊志峰點點頭,「而且這種款式的釵子在重量上不會像現在這種沉甸甸的壓手,因為要鑲嵌寶石,釵子本身也不會那麼的厚重,要比我們現在時興的款式輕了不少。」他看看其他的人,說道,「這就是最明顯的區別,也是一眼可以認出來的區別。至於其他的區別,那就是需要更進一步的鑑定了,並不是馬上就可以做出判斷來的。」
「原來」金苗苗看看紅葉,又看看梅林,「還有這麼多的門道呢,我們都不知道。」
「是啊!」梅林點點頭,「什麼時興不時興的,我們都不是很清楚的。」
「其他的女孩又不像咱們這麼粗粗拉拉的,除非必要的情況,壓根就不擺弄這些,反而覺得這是個累贅。」紅葉笑了笑,又看向齊志峰,「如果是百年前的古物,那麼,應該很值錢的,對吧?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戴出來,不怕被人盯上嗎?」
「他們倆的話,應該是不怕的。」齊志峰嘆了口氣,說道,「戴出來也不單純是為了好看的,或者什麼的,應該是輸紅了眼之後,拿這個抵賭債的,畢竟黑市上的價錢是很高的,賭場老闆這麼一倒手,賺的差價可比他賭場大半年的收入都高。」
「嗯,這個倒是聽說過一
點。」金苗苗摸摸下巴,想了想,「換句話說就是嗯,他們離開邊關的時候,是帶了不少這些東西走的,但是不是把全部都帶走,那就不好說了。」
「既然有人來找,就說明不是全部。」紅葉輕輕敲了敲桌子,說道,「你們想,他們在臨潢府也是受青蓮教指派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