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眼中,秦彬一直是最老實,最和藹的一位秦家核心成員。
可如今的秦彬,卻讓他們感到心頭髮寒,相當陌生。
「我告訴你們,我從來沒有變過,我是被你們逼成這副模樣的!」秦彬歇斯底里地喊道。
秦小露幾乎要暈厥過去。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閃過,出現在秦彬的身前。
「咔嚓!」
秦彬緊緊勒住秦小露脖子的手,被生生折斷。
「啊……」
秦彬發出悽厲的慘叫聲,連連往後退去。
而秦小露,則是癱坐在地上,捂著被勒成青紫色的脖子,大口喘氣。
「小露!」秦昌隆夫婦快步跑上前,將秦小露扶起。
而此時,方羽則看著前方,捂著右臂慘叫的秦彬。
「原來如此,你雖然習武……但由於沒有靈根,所以無法邁入武者境界,武道只局限於凡人的層面。怪不得我之前察覺不到你身上的氣息,原來是這個原因……」方羽撓了撓頭,說道。
方羽之前下意識地認為,痴迷於武道,就一定是武者,這就犯了先入為主的錯誤。
而同時,方羽心頭一動,想到了什麼。
同樣是街頭流浪的孩子,同樣不具備靈根。
秦無道把秦彬領回家收作義子,正如當年方羽把秦無道從街頭帶走一般。
「小秦,你還真是什麼地方都要學我啊……只可惜,你的眼光不太行。」方羽心道。
秦彬坐倒在地上,右臂傳來的劇痛,讓他表情痛苦,額頭冒汗。
他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無論如何,我得告訴你,你錯怪秦無道了。」方羽看向秦彬,淡淡地說道,「他讓你自己應對威脅,只是為了鍛煉你。」
「鍛煉?鍛煉什麼?我什麼都沒有,怎麼跟秦昌隆和秦建君斗!?」秦彬高聲道。
「不……你錯了。」這時候,秦建君從後方走出,說道,「父親曾經不止一次警告過我和大哥,不能對你動任何心思。他也曾經提起過,要把我和大哥手中的產業,分一部分給你。只不過,被我和大哥拒絕了。」
秦彬看著秦建君,眼睛大睜。
「這些話,我本來不必說出來。但你這樣曲解父親對你的好,我實在無法忍受。」秦建君沉聲說道,「你自己想一想,你對得起父親麼!?他老人家屍骨未寒,你就敢對身邊的至親下殺手!?你到底在想什麼?」
「四弟,你這次真的錯得太厲害了。一家人可以不和睦,可以爭吵,但不能做出弒親這種事!你要知道,父親去世還沒半天啊!他要是知道你……唉。」秦偉超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無法說下去。
「他都做出這種事了,你還喊他四弟?他不配!沒有我們秦家,他幾十年前就餓死在街頭了!真是一隻白眼狼!」秦昌隆的妻子梁花蓉,一邊安撫著秦小露,一邊怒罵道。
秦彬呆坐在地上,轉頭看向靈堂。
靈堂中,擺放著秦無道的棺木和一張照片。
照片裡,秦無道的笑容很慈祥,一如當年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自己……錯了?
秦彬的大腦,突然變得很遲鈍。
「秦先生,我想說句話可以麼?」這時候,西裝革履的陳律師從一旁走出來。
「說吧。」秦建君說道。
「其實秦老先生在立遺囑的時候,還有附加條例。但這道附加條例,得在秦以沫小姐正式成為家主之後,才能生效,所以我之前宣讀遺囑的時候,沒有讀到。」陳律師說道。
「什麼附加條例?」秦建君問道。
陳律師從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文件,從中取出一張,說道「待秦以沫小姐成為家主之後,秦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