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傲嫣然一笑:「我又不是他的兵,他沒有理由要求我和他吃一樣的飯菜啊!」
「王妃,王爺的心意,您真的不知道嗎?」秋月著急的眼睛都紅了。
風天傲燦若星眸眯了眯:「我知道啊,要讓一個人動心,先得讓一個人動胃。好了,吃飯吧!」
什麼情啊愛啊的,帝邪冥不會說。
當然,風天傲也不會掛在嘴上。
兩人是同一類人,做的比說的多。
兩人都會做一些實際的出來,有益於對方的。
比如,風天傲會為他的朝廷他的江山,他心中理想的天下出謀劃策。
比如,帝邪冥在她身體中毒需要「念力」時,毫不猶豫的給她。
他們都比較滿意目前相處的狀態,一個「情」定,不必說破。
又趕了一下午的路,晚上在驛站休息。
風天傲自己住一間房,顧胤野守在她的房間門口,當一個站崗的衛兵。
月光灑在了他的身上,格外的清涼雅馨。
皇帝的主房,一左一右是安王帝邪冥和風鳴鶴所住的房間。
帝邪冥並沒有回到風天傲的帳中,對於他來說,無論任何時候,都是肩負著身上的重任。
帝邪冥站在房間裡,他在研究著地圖,對於這一次行軍打仗,皇帝雖然是御駕親征,可是,依然是帝邪冥掌控著全局。
風鳴鶴心思不純,他是被帝軒轅點名跟來,當然是用來制衡帝邪冥的。
帝邪冥在帶兵打仗時,還要顧及風鳴鶴在背後捅刀子,他哪能像風天傲所說的那樣,完全放鬆下來,處於休息的狀態。
皇帝可以裝傻、可以不問朝事,但是,帝邪冥卻不能不保大周王朝的江山。
穆柯隨行於他的帳中,「王爺,西奎與我們邊境的地勢,我們是最不易守的地方,若是真是西奎要進犯大周王朝,估計是戰事最慘烈的地方。」
「你說的對!」帝邪冥點了點頭:「這次我們西行,打與不打仗,現在還說不一定,你先下去休息。」
「是!」穆柯退下。
晚上,帝軒轅換了一身便裝,他想去風天傲的房間,他想見她。
只是,他才準備出門,就聽到了一聲低沉的語聲:「皇上,這是要去哪裡?」
帝軒轅不明白了,帝邪冥難道時時刻刻的監視著她嗎?
這都大半夜了,他不睡覺嗎?
在帝軒轅還沒有說話時,帝邪冥又說道:「行軍打仗,之所以不帶女眷一起,皇上明白了嗎?」
行軍打仗,都是生死攸關,帶著女人必定是會分心,一旦分心,就可能是埋屍他鄉。
「我去巡邏。」帝軒轅有些生氣了。
他說完,就和一隊士兵在晚上去各地方巡邏了。
帝邪冥搖了搖頭,沒有一顆堅毅的心,和超級自律力,談何號令眾將?談何號令天下?
忽然,破空而來的劍氣之聲,正向著風天傲的房間而去。
帝邪冥的眼神瞬間一冷厲,看來中午那隊人被斬了,晚上還有不死心的!
他的雙足點地,一個360度旋轉飛升空中,雙掌一翻,以殺破狼的氣勢,狂猛的掌力,像絢爛的光彩,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