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兄,牛兄,,,想什麼呢?想的挺出神的」。
牛正義被破天驚醒,那回憶的思緒瞬間收回,恢復了表情。
「沒,,沒什麼,只是想想你說的南地大遷徙的事,哎,不過那時候我還小,再加上本就在這小山村,所以消息很封閉,也只是後來聽說了一些隻言片語而已」。
破天知道這傢伙在搪塞自己,在隱瞞著一些實情,但是欲速則不達,只能先讓他排出自己的某些敵意,才會知道一些真相。
「哎,算了,咱們還是出去看看目前是什麼情況」。為了緩和一些,破天只能繞開話題,但是牛正義確不這樣認為,對破天的疑慮不減反增。
牛正義之前的那句話,確實是在有意的搪塞破天,他想試探破天,既然破天說自己是南地人,來尋自己的親人,那次大遷徙已經是多年以前,他至今仍未找到親人,這也合乎情理,因為那次的大遷徙數量在了歷史上來說,是空前壯舉的,數量達到南地的所有人。當然中間很多意外,導致相當的一部分人,沒有到達北地就已經毀滅,這是一種原因。
而另外一種原因,就是那次的大混戰,雙方的修士,雙方的凡人,幾乎全部的加入了戰圈,死傷遍地,還有就是北地幅員遼闊,要想找人的話,簡直就是大海撈針難上加難。
這些原因的出現,難道滅天不知道,確實破天不知道,因為他剛剛來北地幾天的時間,根本不可能知道,也沒有人給他說。所以牛正義有些懷疑,懷疑破天的話語很是破綻百出。
而另一種就是破天的表情以及破天的轉移話題,牛正義感覺自己向破天,稍微的透漏一些消失口風,破天會繼續急切的向下問去,試想一下與自己的親人分離數年不見,但凡有一些消息都會神情激動,會打破沙鍋問到底,可是破天竟然到了關鍵時刻,轉移了話題,不得不讓牛正義再次的懷疑起來什麼。
當然牛正義懷疑歸懷疑,但是他可以肯定,這破天不是那些偽君子派來的奸細,而是另有目的的單獨行動者。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件好事,畢竟那些傢伙確信自己真的葬身大海。
「好,出去看看,我倒要看看這些怪物,究竟是什麼玩意,不過,你說的是真的,它們怕光」?牛正義再次的恢復那種憨傻,有些呆滯的表情。
破天看到這傢伙這樣,心裡有些失望,但是沒有表現出來:「放心吧」。
此刻的太陽已經是耀眼奪目,火紅的樣子,已經成為了金色。
兩人匆匆來到庭院,看著被破壞的院落,看著歪倒的假山,還有那小湖內,被假山所歪,濺出滿院子的水,那些小亭子已經不成樣子,屋舍成為了廢墟一片,而院門更是破敗不堪,兩扇鐵門平倒在地上,其上有很多的巨大腳印,有的地方已經被撕裂。
這滿院子的狼藉,滿院子的廢墟,牛正義幾乎眼珠快要蹦出來了。滿臉的可惜,不忍心,滿臉的憤怒。
「啊啊,,啊,,,我的家,,我的院子,,,我精心規劃的院子,我花了幾萬銀幣才改建好的院子,就這樣被那幫畜生給霍霍了,我的那些銀錢豈不是白花了嗎?哎呦,,心疼死我了,可惜啊,,可惜」。牛正義這傢伙又坐在了地上,像個潑婦罵街一般。
破天看到他這樣,不好說什麼,明知道這傢伙是裝的,但是目前只有繼續跟著裝下去。
「好了,給哭喪似的,煩不煩人,你這些東西毀了就毀了,不毀也是白瞎了那些銀錢,設計的什麼玩意」。破天看了看那面牆,又看了看牛正義。
「看到了嗎?只要它不毀就行,這比你的那些破玩意值錢多了」。
牛正義看了看那迎客松,有種哭笑不得的樣子:「難道,,真的,,真的很值錢,你,,你沒騙我」?
若不是破天心裡明白這傢伙是假裝的,恐怕早就再次的信以為真,這牛正義的演技也太高了吧,簡直可以以假亂真。
「不行,我得把這松樹藏好,以免被毀」。牛正義邊說,邊隨手拿了一把鐵鍬,就向牆的根部拋去,看樣子是想將這面牆一起搬離這裡。
破天心裡以為你演的戲好,我也不能太差了,那樣就沒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