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叫花可沒那麼傻,笑了笑,看著陳弘毅,「你可別指望我會無緣無故幫你的忙。你是什麼人,我都不知道。你一跑過來就搞這麼大的陣場。別以為你這樣就可以拿捏我了。我大不了不上這個學就是了。」
張叫花早就看出來,這些人的來頭,他們的功夫跟曾雷是一個路數的,自然是從曾雷那裡知道了自己。但是他不該繞這麼大的彎,如果是直接來找自己,又不是很麻煩的事情,說不定還會答應下來。現在陳弘毅搞這麼一出,顯然就是想架住自己。這一點讓張叫花非常不喜。修道之人率性而為,而不是別人逼著去幹什麼事情。
陳弘毅顯然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出,他還是將張叫花當做一般的小孩子來看待了,以為這麼樣做,張叫花只能向他們妥協。卻沒想到,修道之人根本不能以常理對待。他這麼做不僅沒有取得應有的效果,反而是起到了反作用。
「張叫花同學,不是,張修士,我真是誠心過來求你一些事情。真沒有強迫你的意思。我是在曾雷那裡聽說過你的情況,但是我還是不確認你的情況,所以,就趁著這次機會確認一下。今天這事,確實是我的不對。」陳弘毅說道。
「算了,我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吧。」張叫花不想與陳弘毅有太多的瓜葛。否則一旦牽連進去了,只怕想從裡面脫身出來,就沒這麼容易了。所以,張叫花很是堅決的搖搖頭。
「好吧。那你能不能夠向四中高一的新生講解一下六字真言呢?」陳弘毅還是知道一些張叫花這種人的脾性的,一旦他們認定了,根本就不會有迴旋的機會。如其把關係搞得更僵,還不如就此打住。反正只要掌握了這六字真言的妙處,這一次也沒算白來。
張叫花想了想,點了點頭,「好,到此為止!」
張叫花沒等陳弘毅回答,便大步離開。陳弘毅很是後悔,如果自己一開始相信曾雷的話,直接通過曾雷去找張叫花,也許就會有不同的結果。就算不能夠將張叫花拉進部隊,至少也可以跟張叫花打好關係。弄成這個樣子,確實讓人遺憾。
第二天,陳弘毅將四中新生全部集中到足球場上。不過來的可不止這些新生,還有所有的教官,另外還來了不少陌生的面孔。
「今天,我們請張叫花同學來為大家講解一下六字真言的妙用。這可是非常實用的吐納術,練好了,可以延年益壽,提高身體免疫力。所以,請大家認真聽。」陳弘毅環顧了一下台下,最後,目光停在了那些這天過來的陌生面孔。
周啟木手捏緊拳頭,「這個張叫花,就是喜歡出風頭!真是可惡啊!歪門邪道!功夫再高,一槍撂倒。」
但是周圍的人都開始鼓掌,尤其是他們一班的,是鼓掌最激烈的。
「瘋了,都瘋了!」周啟木一個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張叫花身上,周啟木的異常行為,倒是沒人看到。
張叫花慢慢地走上台,從陳弘毅手中接過話筒,很隨意地說道,「我只說一遍,能不能領悟看你們自己。」
張叫花說完,便將六字真言在站軍姿中的使用方式重新說了說。
「真是怪了,明明是跟上一次同樣的解釋,但是我這一次聽到,似乎又學到了新的東西。」鹿存陽很是奇怪地說道。
陳弘毅很是惋惜地說道,「可惜了。他不為我們所用。你可別小看了這六字真言。你還真以為是張叫花將這六字真言解釋得更透徹?他解釋得確實很透徹,但是真正最寶貴的東西,並不是六字真言的解釋。而是在傳授六字真言的時候,他身上的那種氣勢。他身上的那種勢,能夠讓你無形中跟著他進入到那種修煉狀態。這才是最為重要的。」
「原來是這樣。」鹿存陽現在總算明白了過來。
張叫花講了一遍,將話筒往台上一放,直接從舞台下去回到自己班上。
整個操場上的人都進入到一種奇怪的狀態中,他們還沒有從那種領悟中迴轉過來。等到他們回過神來,那種玄妙的感覺已經無法再擁有了。
這一次,教官們的收穫最大。他們一下子進入到那種玄妙的狀態,如同頓悟一般,正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