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賤人!」
王二狗揚起棍子,眼底充斥著兇狠。
許麗萍耳邊聽見風聲,微微側躲過,隨後抬腳狠狠一腳將王二狗踢飛。
「啊!」
王二狗重重的摔在地上,直起身臉色發白,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
李澤全連忙上前扶起王二狗,「二狗,二狗,你怎麼了?」
二狗捂著肚子疼的說不出話來。
「二叔,疼!」
李澤全連忙叫人趕緊把他送去醫院。
惱怒的轉身看著還在挾持劉本善的許麗萍,劉本善此刻臉上已經毫無血色了。
再這麼耽擱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在原地轉了轉,又惱又怒,可偏偏現在拿她沒辦法,一旁的余蘭看著這一幕差點兩眼一翻暈死過去,不過好在身邊有許芳扶著。
一群人看著這一幕不由的屏氣,生怕許麗萍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許麗萍心裡嘲諷的笑出聲,這羅山村可真是奇怪,一個村的男的護的像自己的兒子一樣,而女人好像被打死都沒人管。
「要麼找紙筆去寫協議,要麼等他死在這。」
一群人這才反應過來,李澤全指著她,「行,你等著!」
很快便讓人拿來了紙和筆,他正準備寫,就被許麗萍叫住,「按我說的寫。」
李澤全手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劉本善,劉本善連忙點頭,「寫,快寫給她!」
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滑落,再不寫給她,他覺得他快要沒命了。
「劉本善婚內出軌,不忠不義,殘害子嗣,喪盡天良,毆打原配,罪該萬死,妻子許麗萍於1983年三月二十七寫下和離書,離婚後雙方互不干涉對方今後的生活,孩子許茹安歸許麗萍,劉本善不得探望,劉本善需一次性支付孩子許茹安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一共五百元」
李澤全寫的手發抖,這許麗萍這是要把劉家掏空啊,五百塊,那可是兩三年的收入了。
被許麗萍壓著的劉本善肯定是不想給的,但是他現在只能認了。
「不行,我不同意,還要五百塊,許麗萍你怎麼不去搶呢?」
余蘭指著許麗萍大罵,「哎呦,就你和小野種這樣的,給你五十都算高看你了,還要五百塊,做夢。」
許芳在一旁臉色也十分不好,劉本善要是把錢都給許麗萍了,那她以後怎麼辦?豈不就是沒錢花了。
「許麗萍,你這簡直是獅子大張口。」
許芳氣急的瞪著她,這個賤女人!
許利山也幫腔,「麗萍,人家芳芳和小劉是兩情相悅,你這差不多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以後大家還得見面。」
張巧英站在許利山身邊,紅著眼眶看著自己的女兒,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怎麼這麼不聽話呢,明明只要乖乖的就不會惹這麼多事了,現在好了,她怎麼保得住她。
「麗萍,聽話別鬧了,錢咱不要了,媽帶你回家!」
許麗萍看著這個帶有血緣關係的母親,懦弱無能,言聽必從,從小教原主的便是聽話,服從,所以原主到死都未能反抗一回。
她自己過著牢籠一般的日子就算了,還要把女兒也過成她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她收回目光,抽出劉本善手裡的刀,下一秒直接插進他的大腿里。
劉本善倒吸一口氣,差點緩不過來,整個人癱在地上。
「啊!!兒啊!!」
余蘭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我劉家到底造了什麼孽啊,要被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禍害。」
許麗萍煩躁的皺著眉,「再哭,再哭就等著收屍吧。」
余蘭的哭聲頓住,連滾帶爬的爬起來,「你別傷害我兒子,我這就去給你找錢,我去找。」
李澤全不滿的看著許麗萍,「哼,鬧成這樣,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在村子裡生活下去。」
許麗萍面無表情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