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輸人不輸陣,耿敬三人在震驚過後,也很快的冷靜了下來,堪堪穩住陣腳,大聲喝道:「凌蘇?這不是前些天被血衣魔尊追趕的如同喪家之犬的白雲派小輩嗎?怎麼,現在還敢來招惹我們天魔劍宗嗎?真以為我們三人是好欺的嗎!」
耿敬一臉凝重之色,目光凜冽,語氣冷漠肅然,只不過所說的話,卻多少讓人感覺到有些色厲內荏,再也不復剛才那種掌握一切的傲然自信。
「哦?看來你們三個的膽子還真不小!說話倒也有幾分骨氣,就是不知道過一會兒,會不會還這麼大言不慚!」凌蘇仍面無表情,盯著耿敬三人的眼神,陡然閃過一抹更加凌厲的殺機。
不過耿敬這三個人,能夠坐上天魔劍宗的執事,地位高過普通的嫡傳弟子,也都不是草包,耿敬身邊的那個周河被人吹捧慣了,卻顯得有些目中無人,對這裡你告訴冷笑一聲,道:「哼!凌蘇!你不過是一個自作聰明的小鬼,十幾天前還是一個喪家之犬,如今卻跑來這裡就叫囂,我看你是嫌命長了!」
這個時候,耿敬也知道雙方此番怕不能夠善了,所以縱然心驚凌蘇表現出來的威勢,但還是大笑道:「師弟說的不錯,凌蘇你也不要猖狂,其實我早就想將你除掉,當初未能被我遇到乃是你的僥倖,今日也該是你氣數已盡,且看我斬下你頭顱領回,立下大功,必有重賞!」
說完話,耿敬三人隨即互相遞換一個眼神,幾乎同時放出三道劍光,霹靂流星一般,直向凌蘇射來,三口飛劍上的森森劍氣殺意盎然,竟然噴出足有數丈長的劍芒。三人同時發出劍光,頓時風雲變色,方圓百丈之內全被劍氣籠罩。
凌蘇見那三人出手,亦是吃了一驚,其實在出手之前,凌蘇也已經大致明了這三人的修為,其中最高的耿敬也不過是煉神還虛三層左右的修為,凌蘇雖然境界稍差,可真元精純渾厚遠超同境界之人,就連煉虛合道期的修真者都敢斗上一斗,所以並沒有太將三人放在眼中,卻沒有想到,這三個人的劍訣竟然犀利非常。
「這天魔劍宗這些年能夠異軍突起果然並非僥倖,這三個人施展的劍訣氣勢宏大,竟不比白雲派所傳的白雲御劍訣相差多少!」看到如此,凌蘇當即便將對三個人的評價提升了一個檔次。
凌蘇凝聚心神,將真元灌注到銀蛟劍上,同時觀察對方三人,見那周河,驟然發出飛劍之後,臉色也不好看,雖然古井無波,但眼神之中卻流露出了一絲異色,仿佛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一般。
凌蘇看在眼裡,更覺十分奇怪,只是對方的飛劍已經近在眼前,倉促之間也來不及讓他細想,見那三道劍光襲來,直接把手一揮,銀蛟劍放出數丈長的銀光,劍光吞吐,猶如蛇信,對準三人的飛劍電射而去!
「呯!呯!呯!」,頓時三聲炸響便從耳邊傳來,頃刻之間四道劍光當空撞上,激起一陣狂暴的氣流猛的向四周涌去,尤其最後第三個對上的周河的飛劍,甚至在碰撞之際,生生把凌蘇銀蛟劍的劍光給震退了。
被震退了銀蛟劍,凌蘇眉頭一皺,卻是有些奇怪三個人飛劍的威力還在自己的預料之上,只是看他們三個人的反應,隨即眼睛一亮,冷冷笑道:「哼!我還真當你們這三個人平時扮豬吃虎,偷偷隱藏了實力呢!原來是用了煉血狂術」不惜本源精血,強行提升修為。不過此法耗費精血,如同飲鴆止渴,我看你們能堅持多久!」
凌蘇本就是一個觀察入微之人,先頭微微吃驚,隨著一擊過後,立刻看出了對方的路數。耿敬這三人早也沒打算能夠瞞過凌蘇,畢竟魔道之人常用的煉血狂術也不是什麼秘密,與噴吐精血之法也是一般,是消耗精血拼命的法子,凌蘇仔細一打量三個人的神色便能夠猜出來。
「哼!能夠將你誅殺,付出多麼大代價都值得!」隨著凌蘇把話說完,還沒等耿敬說話,周河已搶先說道:「只要提著你的人頭回去,宗門長老還有掌教真人自會重重恩賞,仙丹法寶,多不可計,區區一點精血,輕而易舉就能夠補益回來!二位師兄,趕快動手,三招之內,將他擊斃!」
「好!」「好!」隨著周河最後大喝一聲,耿敬和吳飛同時應諾,他們先前見凌蘇氣勢凌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