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呂陽見狀卻沒有多想,因為不想要因為這等事情壞了興致,便道:「凌先生,不過是一隊送葬之人,我們也不需理會,還是喝我們的吧!」
「說的也是!」凌蘇笑了笑也就將自己的疑惑收了起來,轉而問道:「看呂公子如今面帶桃花的樣子,應該是新近才得到如花美眷吧?」
凌蘇嘴裡雖然這麼說,但實際上他卻看出來呂陽雖然神色亢奮,可身體卻有些虛虧,而且眉宇間有晦暗之色,顯然是被採補過度,精氣流失過多引起的,如果不加以節制,恐怕要不了一個月,他就會一命嗚呼,這一切顯然都和那個馬車上的女子有關係。
只是凌蘇卻也並非初出茅廬的菜鳥,明白自己若是直言不諱,恐怕這呂陽非但不會感激,反而會認為凌蘇心懷叵測,所以言辭間並沒有點破,反而旁敲側擊開始打聽消息,根據凌蘇猜測,呂陽如此情況,那個馬車上下來的夫人很可能脫離不了妖魅一流。
果然一聽凌蘇這麼一說,呂陽也頗有一些自得的說道:「這也是呂某的造化,前些日子我路過一個小鎮,正好看到桃花她被一個面容兇悍的女子欺辱,我上前去詢問,才知道她是因為丈夫過世,結果被正室認為丈夫是她害死的,竟然將她當街虐待,於是我就將之救下,納入房中作為妾室。」
說到這個桃花,呂陽不由得眉飛色舞,眼中也露出來了得意的神色,顯然十分自得,卻不知道若是沒有遇到凌蘇,恐怕他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吸乾了精氣而死。
凌蘇心道:「我本看那桃花就頗類妖物,現下卻更為肯定了,看這呂陽的神色,明顯已經被迷惑的很深了,此時我不過是與這呂陽萍水相逢,如若隨意相勸,恐怕適得其反,如今他雖然知道我會一些道法,但卻也未必真正會相信我,我還需要找一個機會才行。」凌蘇一邊和呂陽聊天以便在心中想著。
再次與呂陽對飲了一陣,凌蘇就察覺呂陽神色間頗有一些不耐,看樣是是想要早些回去再去見那個新納的小妾桃花,也就主動提出先回去休息,心中卻暗思:「這呂陽顯然是被桃花迷惑的深了,否則也不會也也痴纏至此,只是不知道,等他在知道了每日輕憐密愛的女子卻是一個妖物,會作何感想?」
因為知道現在不是好時機,凌蘇也就只能夠讓呂陽先回去,反正這一兩日的功夫,呂陽也不會有什麼性命之危,而看著呂陽因為著急想要離開,竟連場面上的推辭都不做了,直接起身告辭,凌蘇又是心道:
「這常言道禍福無門自招來,你若不是色迷心竅,又怎麼會被這妖物纏身,如今我也算是修行多年,這個世界也不愧是有修真者的世界,一路上我就遇到了數次妖物,只是有些可惜了,我卻不是降魔就會增加修為的佛門中人。」
想到修佛,凌蘇就有一些羨慕,要知道雖然部分佛門中人也有和道門中人一般秉持天心修行的,可也有入世的法門,只要能夠降伏度化妖魔,修為就會得到不同程度的增強,而且還能夠度化這些妖魔成為自己的護法金剛,增強自身的戰力。
這也是為什麼這許多佛門弟子喜歡入世修行,度化他人的根本緣由,道家講究出世逍遙,入世也只是為了紅塵煉心,佛門講究入世渡人,普度眾生,可若是事情沒有好處,那些光頭又怎麼會做的如此積極。
只是凌蘇對於光頭實在是無愛,所以當初在遇到明心師太之時,凌蘇沒有主動上前結交搭話,就算是白雲派兼容並蓄,在白雲派中也有修佛的法門,長老中也有傳授佛法的高人,凌蘇卻從未動心。
送走了呂陽,凌蘇也著小二將殘餘的飯菜收走,然後回到了房間之中靜靜地閉目運轉真元。
剛剛吸納靈氣恢復了真元,然後用真元將身體蘊養了一番,正打算打一趟拳,凌蘇卻突然聽得外面有人在大聲的呼救,聲音中充滿了驚慌的情緒。
一聽這聲音,凌蘇趕忙來到房間之外,一出房門,凌蘇就察覺到後院之中有凶戾之氣,連忙趕了過去,正好看到一隻身上長著細細的白毛的女屍正在追逐一個獵戶,而許多的客人都在遠遠的看著不敢接近,因為除了那個獵戶,後院柴房門口還有一個被吸成乾屍的人的屍體。
凌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