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娟看著秦子軒與李涵有說有笑,自己根本插不上話,心裡一陣氣苦,同時暗恨自己為什麼是姨娘生的,如果她是正妻生的身份地位就不會像現在這般不上不下。
卻也不想想,既然自己不喜歡庶女這個身份,那自己現在的做的事情又是什麼呢?送到別人面前當小妾,與她的母親有什麼區別?
隨著秦子軒的笛音落下,湖面上響起各式各樣的曲子,大家都想到了表現自己的方法,那就是展示自己的才華,有人高聲頌詩,有人低聲撫琴,還有人對著荷花起舞。
秦子軒看著這幫女孩子這麼拼,也沒心情欣賞風景了,秦子軒擔心再有人落水,還是趕緊上岸吧,正好肚子也餓了,回去整點好吃的。
李涵沒有意見,相公的意見就是最高意見,小船向岸邊靠攏,隨著餘輝落下,秦子軒上岸,早就等在一邊的左知府巴巴往前湊。
看著這個肚大腦圓的傢伙,秦子軒想到了一句台詞,那就是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現在還要加上一條,有可能是高官。
左知府扶著秦子軒站穩,這才退後行了大禮,自我介紹後,秦子軒明白過來,原來這位就是左知府,當初那個坐山觀虎鬥的傢伙。
不過細算下來也沒什麼大仇大恨,看到左知府巴巴討好的樣子,秦子軒很大度,往事都隨風,過去就過去吧,不追究了。
一聽過去就過去,左知府心裡的石頭落下,主動宴請二人,這點面子還是給滴,關鍵可以省錢,秦子軒很豪爽的同意了,然後去了落日樓,點上一桌好菜開吃。
昌家主也候在這兒作陪,酒桌上倒是談的很融洽,昌家主再次邀請二人去昌家休息,秦子軒擺著手拒絕,還是省省吧,看看那一個個冒綠光的女子,他還是住客棧安全。
左知府坐在旁邊呵呵陪笑,他也想邀請二人去左府,不過秦子軒同樣不同意,並且告訴二人明天不用相送,他們真是路過,不想搞的大張旗鼓。
這會左知府才知道王爺與大將軍真是路過,不是來找他算賬的,虛驚一場,二人去辦什麼事?左知府很懂事,沒問。
酒足飯飽後,秦子軒別了二人,打馬回了客棧,睡了一下午的秦子軒回到客棧就睡不著了,於是他坐在案前沒事開始梳理案子,琢磨是誰下的黑手。
還有就是江湖上突然起了謠言,盟主令落在誰手誰就是武林盟主,這件事情要怎麼破解,總不能看著武林亂起來吧,而且盟主令落在誰手誰是盟主,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好事。
如果盟主令可以搶來搶去,那麼誰拿著盟主令誰倒霉,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生活,當然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如果盟主令落在心大的人手上,那就壞事了。
號召整個武林與大秦作對,那大秦豈不是落進混亂,這到底是誰的手筆呢?真龍堂的手筆嗎?有點像,但是秦子軒總覺得哪兒錯了,錯在哪兒又想不通。
最後秦子軒一氣之下抱著李涵吹嘯去了,這可是李涵在落日湖答應的,而且還很積極的兌現自己的承諾。
第二天一早,秦子軒一行人起來吃了早餐準備上路,就看到昌家主與左知府已經站在外面等著,陪著他們的還有一個小老頭,秦子軒不認識。
後來一介紹才知道是馬家的家主,這是得信了來給秦子軒送別呢,當然送別可不是嘴巴上說說,還送了重禮,秦子軒沒收,怕治他一個貪污的罪名。
為了公平起見,連昌家主準備的禮物也一併拒收,他們還是輕裝上路吧。
車隊繼續前進,這天來到了淮河邊,一條大河攔住去路,秦子軒看著寬寬的大河興致一起,喝了一首大河向東流,白靜則安排人往上下遊走動,看看哪兒可以渡河。
大河向東流是沒錯,但是他們現在需要南行,上次去遊魂關還存在的鐵鏈橋被人毀壞,如果找不到大船,他們就沒辦法渡河,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破壞的交通,又安排兩個親兵去找縣令,這事得嚴查。
兩路人馬上下找了二十里都沒找到大船,秦子軒一聽就明白了,這是有人阻止他們前行呢,真行啊,居然讓對方搶了先,可是把他們阻止在河邊就算完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