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言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裡,柔弱無骨的感覺讓他心裡好一陣滿足。
他溫柔道:「只要讓他們明白我是你的,被傳是你男寵有什麼關係?相反,我很高興,他們傳得越多,越嫉妒,就代表他們很清楚我是你的。」
顧成蹊被肉麻地一哆嗦,麻利抽回手。
這丫什麼都好,就一點不好,太肉麻了。
這時,文擂上有個青年才俊完成了畫作,將畫作交給老者,並且通過展示出來之後,縱身躍到葉聽風對面。
顧成蹊掃了眼那畫作,畫的乃是一幅牡丹花開,畫得整體來說跟尋常那些牡丹長得一模一樣。
但也只是一模一樣而已,這副牡丹花開,細細看去,線條粗略,若非有些繪畫功底在裡面,這幅畫將不堪入目。
毫無靈氣不說,連細節部分都是敷衍了事。
這幅畫遠遠不及聽風那一幅畫,文采心智方面,這人已輸。
青年才俊聽完比賽規則,知道只能點到為止不能殺人,便爽快的站到葉聽風對面,今天他非得教訓教訓這高傲的小子不可,他要用拳頭告訴他,有些人不是他能夠高攀得起的。
葉聽風站在他對面,微微一笑,朗如清風。
氣質方面,還是自家完勝。
顧成蹊不忍看下去,葉聽風剛才為了照顧自己的形象,刻意放慢速度,也就導致其他人以為他武功平平,不足以放在眼裡。
而且裡面有沒有扮豬吃老虎什麼的,還很難說。
自家的手下,節操方面,是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維去判斷的。
「蹊蹊,你說這局誰贏?」
「聽風。」
葉景言就知道會是這樣,他又道:「若此時我和葉聽風相比,你覺得誰更厲害?」
「……」
踏馬的,有完沒完了?!
老子知道你缺乏安全感,需要力量,但是……那是她的手下!跟她的手下相提並論不會覺得太丟人了嗎?
真是不要太糟心。
「你要是不能確定你跟聽風武功誰高誰低,你可以去跟他比試啊,眼前就有個機會,去報名就可以了。」
葉景言:……
糟了,作過頭……
含著火藥味的語氣,葉景言心驚肉跳,連忙補救,「不用了,我只是好奇而已,畢竟我沒有見過他的武功,再說我不是打不過你嗎?便想知道,除了你之外,是不是還打不過你手底下的人。至於報名……我才不去跟別人當上門女婿。要當也要給你當,別的人沒有那個資格。」
顧成蹊撇撇嘴,火氣被滅了不少,「耍嘴皮子倒是厲害。」
兩人你來我往一盞茶的功夫,青年才俊已經被葉聽風踹下擂台,台下一片叫好之聲。
顧成蹊站起來,走出落地窗,站在欄杆前面俯視下面。
青年才俊已經羞憤離去,她站在這裡看,也僅僅只看到他一瘸一拐的背影。
顧成蹊左右一掃,發現這陽台是被木牆給隔開了的,左右看不到,隔壁的人也看不到他們這邊。
這樣也不錯。
顧成蹊滿意點頭。
對面觀擂台似乎注意到這邊有人出來,孟老爺抬頭看到顧成蹊那一剎那,眼睛一亮,但還沒跟她打招呼。她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人靠近,伸手環住她的腰肢,將頭擱在她的肩上,好一副依賴的模樣,再加上那副絕世容貌……
再看孟老爺,臉上的神情變成了惋惜。
顧成蹊生生在他臉上看出一句話:可惜了兩個大好青年,就是有一個來做他女婿也好,有什麼想不開的,竟然斷袖。他實在想不通,兩個大男人在一起有什麼好的?
顧成蹊嘴角抽了抽,「演夠了嗎?」
葉景言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我在演嗎?我本就是如此的。」
顧成蹊抬頭望天,看來老子不坐實這個『斷袖』之名都不行了。
孟家夫人早就離開去張羅午飯了,孟雨燕盯著葉聽風,眼神溫柔得都快化成了一汪清水,根本沒空看她這裡。
站在那上面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