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散後,曹操先一步離開。 3.最快
夫人們也紛紛向丁瑤告退,只有曹鑠被丁瑤留下。
房間裡只剩下曹鑠和丁瑤的貼身侍女。
「子熔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讓卞氏獻舞?」丁瑤向曹鑠問道。
曹鑠低著頭說道:「母親的心意孩兒猜不透,只是覺得多少有些不妥。」
「不妥?」丁瑤冷冷一哼:「如果不是礙於夫君,還有就是證據不太充分,我早就把她殺了!」
「母親的意思是……」從丁瑤話中聽出了一些什麼,曹鑠愕然問道。
「你知不知道過往為什麼體虛?」丁瑤突然向曹鑠問道。
已經猜到她會這麼問,曹鑠反問道:「難道母親認為是卞家母親對我下的手?」
「你小時候我也見過幾次。」丁瑤說道:「那時候歡蹦亂跳,絲毫沒有生病的模樣,自從子桓出生,你的身子骨就一天不如一天。」
她向侍女使了個眼色。
貼身侍女退下,沒過一會捧著一個小布包走了進來。
接過布包,丁瑤小心翼翼的打開,向曹鑠問道:「你認不認得這幾樣東西?」
布包里放著的是一些乾草和樹枝。
對醫理多少還了解一些,曹鑠知道這些都是草藥。
他回道:「孩兒並不認得是什麼,卻知道這些都是草藥!」
「是草藥,而且是有毒的草藥。」丁瑤說道:「依著這個方子,即使健碩如牛,吃上幾年也能筋脈盡毀!好在你隨夫君去了宛城,這才死裡逃生撿了條性命,否則必定著了那賤人的道兒。我今天要她歌舞,就是當面發難,如果她不肯,以後我就能找到由頭處處給她下絆。可那賤人卻鬼的很,根本不給我機會。」
「母親以後還是不要為了孩兒做這些事情。」曹鑠連忙說道:「剛才母親也說了證據並不充分,可見是沒有從卞家母親那裡得到翔實的證據。我剛才留意了父親臉色,確實有些不好,可不要因為我,而惹惱了父親。」
「我知道你孝順,也知道你事事都為母親著想。」丁瑤嘆了一聲說道:「然而知道這件事,你又讓母親怎麼不憤懣?」
「母親心疼我,這就夠了。」曹鑠說道:「如果卞家母親果真做了這件事,她就是想到長兄會死,捎帶著把我也給害了,才能達到目的。父親今天雖然已經為我正名,不久之後我卻要返回淮南。離開許都,我就是聾子、瞎子,這裡只能依靠母親。萬一母親惹惱了父親,今天在家宴上做的正名早晚也是無用……」
「還是你想的通透!」丁瑤嘆了一聲說道:「我只顧著憤怒,卻沒考慮到這些。」
「母親千萬保重,以後可不能做這種傻事。」曹鑠說道:「爭的越多往往丟掉的就越多。不爭,反倒能夠得到更多。」
看著曹鑠,丁瑤輕輕嘆息了一聲:「你這孩子就是天性純良,總覺著自己不爭,別人就不會和你爭。」
「孩兒的能力母親也是有目共睹。」曹鑠微微一笑:「我想要又沒打算讓給別人的,即使別人再怎麼爭,也不可能從我這裡爭去。母親以後在曹家只要照料好自己,萬一有個風吹草動也千萬不要急於動作,先派人去淮南告訴我,我自有應對!」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以後我也就不再管了!」丁瑤說道:「不過有件事你卻得答應我。」
「只要母親吩咐,孩兒無不照做。」曹鑠應道。
「等你有了孩子,長子必須送到我身邊。」丁瑤說道:「你不在我身旁,帶著孫子也是個念想。」
「母親放心。」曹鑠笑著說道:「等我有了孩子,必定會親自給母親送來。」
「我也問了華佗先生,他說你體質太虛,最近兩年還無法生養。」丁瑤恨恨的說道:「可惱卞氏那賤人,竟對你做出這樣的事來。」
「不過兩三年而已。」曹鑠笑道:「等到能生養的時候,我那麼多妻妾,一年也能給母親生養十個八個孫子孫女。」
「說話也沒個羞臊!」丁瑤被他逗的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