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完成了自己的鍛造之後,就有人走了過來,將武器收了起來,打上印記,並且告知呂安,下午會有專人通知能否進入下一場比試,現在可以先行離去了。
之後,呂安和夏羅兩個人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廣場。
四人在外面會和,明白就說道:「讓你別出風頭,你倆倒好,給我們看笑話,最後又這麼來一出,看來別人想不記住你們兩個都難了。」
呂安一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想這樣,夏羅更是無所謂,姚老頭這是壓根就沒聽明白說話,一直在夸夏羅,沉著冷靜,頗有自己當年的風範。
四人這就這麼徑直回到了鐵匠鋪,呂安剛一坐下,明白又開始嘮叨了,「唉,揚名的感覺如何呀?」
呂安不以為然回道:「又不是沒揚過名,以前我在塞北城的時候,雖然我年紀最小,但是我名頭最大,我頭上這顆腦袋就值好幾百兩。」
夏羅則是一臉興奮,咳了一聲說道:「聞名不如名,鍛劍不如刀,都不是我的對手,呂安第一,我第二。」
姚老頭反駁了一句,「要第一。」
明白聽到這話,白了一眼。
呂安總覺得明白的反應是不是有點大,自己雖然露了一手,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嫌棄吧,於是問了一句,「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明白點了點頭,回道:「也不能說是不好的事情吧,基本上下午我們家的這個門檻可能要被踏個幾十次吧,其次呢,木秀於林,總是會有點奇怪的事情發生。」
「哦?是嗎?」呂安有點不相信。
「你看著吧,等到工會的人一來,你就知道了。」明白說了一句。
「這樣子呀,剛好最近的勁沒處發呢,有人送上門來,求之不得。」呂安活動了一下筋骨。
姚老頭也是不自覺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拎著夏羅回自己那裡了,夏羅之前還不想走,差點又被一個腦蹦,才只能乖乖跟著回去。
明白又用一個怪異的眼神看了一下離去的兩人。
呂安見只剩下自己和明白了,就開口問道:「師傅,最近是不是又不太平了?」
明白歪著頭反問道:「匠城什麼時候太平過?」
呂安愣了一下,不知道應該怎麼回,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自己雖然才來了一年,但是這一年內稀奇古怪的事情確實一直都存在,從來沒有停止過,沒過幾天城主府內都會出動一些人馬,折騰一會,只是和自己不怎麼相關而已。
見呂安沒回話,明白繼續說道:「現在和以前比,看起來好像好了一點,但是實際上呢,沒太平,甚至可以說更加亂了,就拿這個匠師工會來說吧,以前一直是背靠匠城而活著,現在就不一樣咯。」
「怎麼個不一樣法?」呂安問道。
明白搓著手指說道:「還不是錢的問題,工會近十年來發展迎來了一個頂峰,幾乎壟斷了整個北境,甚至是另外四地都有著他們的身影,再依託於一個匠城,他們就覺得不夠吃了,所以呢現在他們內部就分成了兩派,一個想要繼續這麼發展下去,另一個則是想要自立門戶,成為和六閣一樣的存在,但是這是個大事情,這幾年他們內部一直都在折騰,但始終無法統一,好幾次都差點大打出手,還是吳解出面調節了一下才穩住了局面,否則匠城早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呂安恍然大悟,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城主出面調節?」
「嗯,誰的拳頭硬就聽誰的,不過後來這兩年,田蠻當了會長,這兩年才稍微好了一點,起碼明面上看起來很不錯。」明白說道。
「那這個田會長有點厲害呀,難不成也是個厲害的宗師?」呂安道。
「是宗師不假,但也總是一個普通的宗師,算不得厲害,但是論圓滑這方面確實是厲害,能把這麼一個破檔子事給捋平了,起碼我是不行的,我一直認為這個胖子可以和那個病怏怏的白宇扳扳手腕,兩個是屬於同類的陰險貨色。」明白解釋道。
「這麼說白師伯不好吧?我這條命還是他救的呢。」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