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立言的狂喜讓呂安心中隱約感受到了一絲不太對勁的感覺,但是他真的沒有任何的不適。
剛剛那杆虛幻的槍影直接透體而過,對於他而言,卻沒有任何的不對勁。
「你在笑什麼?」呂安站定詢問道。
衛立言笑而不語,手一張,斷魂槍直接回到了他手中,與此同時那杆虛幻的槍影也是回到了那個魂的手中。
「你死定了!」衛立言直接笑了起來。
在槍影回到魂手中的同時,呂安的心瞬間感受到了一種被剝離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瘋狂的撕扯著他的內心。
好像要把他體內的什麼東西給拉扯出來一樣。
一條淡淡的黑色細線以呂安為起點,延伸到了那杆虛幻的槍影之中,就好像呂安體內的什麼東西被這槍影給吞噬了。
心跳逐漸加速,全身上下都傳來了一陣麻木的感覺,就好像整個人都被牽制住了一樣,而且還是從內心深處被牽制住了一樣。
衛立言手持斷魂槍就這麼慢條斯理的朝著呂安走了過去,就好像他早就已經預料到呂安會變成這樣。
看著越來越近的衛立言,呂安想動,但是根本就動不了,只能站在原地看著衛立言走近。
雖然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但是他依然感覺有什麼東西直接將他釘在了原地,這股疼痛直接從腦海深處傳到了全身,讓他整個身體都失去了控制。
衛立言提槍停在了呂安的面前,距離剛剛好,一槍直接捅在了呂安的左手手掌。
「撲哧!」
沒有任何的阻礙,就這麼輕輕的洞穿了呂安的手掌,鮮血瞬間流了下來,劇痛直衝腦海,差點就讓呂安痛的昏厥過去。
「看你的表情好像很痛苦?痛苦的話你就喊出來!對了,你現在好像動不了,連張口都做不到吧?」衛立言笑眯眯的看著呂安。
呂安只能瞪著眼睛望著他,當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整個人都被定住了一樣,而且這個痛感比以往要強烈了無數倍,那種被槍尖刺穿的感覺異常的清晰,尖銳的槍頭刺破了他的表皮,扎進血肉之中,這種清晰的感覺當真是讓人感覺無比的抓狂。
「接下來是左腿。」
衛立言一說完,一槍直接扎了下去。
相同的感覺再一次在呂安腦海中產生,劇烈的痛感讓他整個身體都發生了不自主的蜷縮,整個人都好像要被抽離了。
呂安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桿槍影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這樣?
「接下來可就是右手了!好好享受你的皮肉之苦,這就是你讓太一宗丟臉的代價!」衛立言冷笑著一槍捅進了呂安的右手。
劇痛再一次讓呂安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整個人都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不可謂不悽慘。
而且呂安到現在都還沒有任何的頭緒,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這個情況,再這麼下去,他只有死路一條,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這種絕望的感覺慢慢的在呂安心中浮現了出來。
不過剎那之後,呂安便是將這種想法扼殺在了意識之中,一旦真正的產生恐懼,那這場的勝負可就沒有懸念了。
只要能從這種狀態下脫離開來,那麼這些所謂的痛楚可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知不覺的衛立言已經在呂安身上留下了好幾個血洞,鮮血幾乎將地面都已經染好了,如果不是礙於宗師體魄,呂安早就已經流血身亡了。
而且衛立言的這種行事風格異常的自信和囂張,就好像已經知道呂安絕對不可能會脫離這種狀態一樣,就是為了折磨呂安,並沒有想要一槍了結呂安。
這是呂安的折磨,同樣也是呂安的機會。
身體雖然動不了,但是體內的五行環一直都在自行運轉,傷害看著唬人,其實並沒有受到不可逆轉的重傷,當然這種傷真的很痛,鑽入骨髓,撕心裂肺的那種痛楚,即便是呂安,他都感覺要崩潰了。
可能這就是衛立言口中所言的折磨吧!
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