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什麼似的。
「我好爽啊,我要飛了……」興奮的梁詩曼開始胡言亂語了,那紅頭蒼蠅讓她的頭腦亢奮得不得,現在,她要衝刺再衝刺,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熱量全沖了出來,而且要把身上所有的激情全化解掉……
她雙手抓著自己的,一手一個,一邊用力地揉著,一邊快樂地叫著。這紅頭蒼蠅已經讓她完全失去了理智……
…………
「啊!」梁詩曼和陳天明同時地大叫了一聲。因為梁詩曼下面的,把陳天明的也引了出來。梁詩曼伏在了陳天明的身上昏迷了過去,而本來就無力的陳天明見梁詩曼伏在自己的身上,想舉起手推一下樑詩曼,竟然發現,自己的手動不了了。
「梁小姐,梁小姐,」陳天明呆了,他想大力地叫著梁詩曼,可發現,他叫的聲音卻是如此小聲。但是,他不氣餒,拼命地叫著。他以為梁詩曼已經死了,一個死人躺在自己的上面,這是一件非常難受的事情。並且難受的是,梁詩曼並沒有起來,自己的下面還在她的裡面,好象還在堅強地頂著似的。
心急的陳天明運起全身的力氣,竟然發現本來丹田沒有氣的地方好象有一點氣了,他急忙扭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讓下面用力地一頂,身子一側,竟然讓梁詩曼從他的身上滾了下來。
「啊!」梁詩曼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輕輕地吐出了一個呢喃。她看了看陳天明,說道:「我現在是在哪裡?難道我已經死了?」
「你好象沒有死,只是昏了過去而已。」陳天明看見梁詩曼沒有死,高興地小聲說道。只要梁詩曼沒有死,他就不會被人誤以為強姦了梁詩曼,而梁詩曼也會向別人告訴實情,那林國他們就知道是誰把自己害成這樣。
「我沒有死?」梁詩曼奇怪地說道,蔡東風不是說她會死嗎?怎麼她沒有死呢?她輕輕地用軟弱的手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小心地打量周圍的環境,好象,這不是地獄,還是剛才的那個郊外。
「是的,你沒有死,你還活著。」陳天明苦笑了一下,說道。她梁詩曼沒有死,可是他就不妥了,本來剛才感覺到身體有點氣力的他,現在又沒有辦法在丹田裡找到一絲氣了,剛才的希望又落空了。
其實梁詩曼不知道,蔡東風估計已經四肢無力的陳天明不會堅硬地熬到兩三個小時,他以為陳天明只要是人,都不能滿足到梁詩曼,特別是吃了三粒紅頭蒼蠅的梁詩曼。但是,出於特殊的原因,陳天明不但熬到兩三個小時,而且還滿足了梁詩曼,把她的那三粒紅頭蒼蠅的藥性全解了。蔡東風機關算計,卻是算錯了,所謂天下事情無奇不有,這是讓他萬萬想不到的。
「那,那你現在怎樣?」梁詩曼關心地看著陳天明,說道。陳天明的褲子還是在小腿上,讓她害羞的是,好象剛才陳天明已經射了,他的那下面也沒有剛才的那麼怒氣沖沖,但是,它還是在硬硬地挺著,讓她不由地臉紅了起來。
剛才,就是他的那裡,強悍地讓自己解掉了三粒紅頭蒼蠅的藥性,而且,他根本沒有動,只是在下面躺著,讓自己在他的上面瘋狂地動作著。想到這裡,梁詩曼的臉更紅了。
「我感覺我現在好象全身開始變軟了,手、腳、頭,好象都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陳天明有氣無力地小聲說道。他激情過後,軟骨奪魂散就開始對他的身體侵蝕,慢慢地向他的全身蔓延著。
「那,那軟骨奪魂散開始發作了嗎?」梁詩曼聽陳天明這樣說,吃驚地說道。看來,蔡東風沒有說錯,這軟骨奪魂散會慢慢地把陳天明的身體變軟,然後變成白痴。自己雖然得救了,但是想到陳天明變成這樣,她又不由地傷心了起來。
「是的,發作了,我全身越來越軟,好象骨頭都快要軟掉了。梁小姐,你可以幫我一件事嗎?」陳天明對梁詩曼說道。
「可以,你說吧。」梁詩曼點點頭,不管陳天明說什麼,她都會盡力去做的。
「我的手機在那邊,一會你在手機的電話簿里找到一個叫林國的號碼,然後幫我告訴他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他不要為我報仇,幫我照顧好我的家人。」陳天明虛弱地說道,現在的他感覺越來越沒有氣力了,好象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