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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著我是乾州第一大派的掌門!有著數千凝鍊虛相的弟子!」
寧越又一揚手,指向山間兩萬精騎。
「就憑著我是乾州大總管,掌握著這乾州數萬精兵!就算是兵馬寺宿衛精騎也沒有他們刻苦修行!」
寧越的手掌又是一划,直指前方空中的峻岭平原。
「就憑我乾州上下齊心,興盛崛起,我一開口,你們就在乾州寸步難行!」
寧越身上的氣勢陡然暴增,所有在山門處看著他的人,都是覺得寧越仿佛化身一個擎天巨人,聲若雷霆,狀若神鬼,令人不敢對視。
風聲呼嘯,寧越的話沒有說完,隨後的話音幽幽的傳遍全場:「就憑著我說出的話就是規矩,想讓你們繳械,現在你們就必須繳械,不然就算你們變成了屍體,這個規矩也是一樣要執行下去。」
李虛空從來沒有見到過寧越霸道,心裡一陣茫然,感覺就像是他前一刻隱約在腦中閃過的大自然深海的威勢,威壓漫涌,令人心驚膽喪。
寧越的話音落下,李虛空的心裡驟然一個激靈,憤憤的看向皇宮內衛,沉著臉張口喝道:「一群人都是不懂人言嗎,你們這執意行事,本官也自是要與你們劃清界限,不會維護你們,事後也是定會上奏御前,告你們跋扈行事,無論發生什麼都罪有應得。」
咣當。
一個皇宮內衛垂頭,將手裡的長刀連鞘仍在了地上。
其餘的皇宮內衛聽到這聲聲響,神色間的強橫,怨憤,不甘,全都轟然破碎消散,一個個垂下頭顱,將手中的武器先後仍在地上。
之前對寧越憤然喊話的皇公內衛孤立在人群之前,在這一瞬時間,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光著身子,站在深冬暴風冰雪之中,生生扛著無數冷風暴雪,身上的力量迅速流逝。
場中無數目光掃過他的身子,他只覺得這些目光如同冰鋒一般銳利,將他的自信割裂的一條條,一縷縷,最後令他的手掌一松,長刀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