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進多少貨,收多少錢等等,這對於許敬宗來說,是比較麻煩的事情。
他知道,總體上而言,這張試卷並不困難,只要中上學識的人都能考中。
當然,許敬宗知道,這裡面最重要,最不容易把控的就是策論,一個「詩書」二字看上去很簡單,可是偏偏又囊括了許多東西。稍不留意,就會被罷黜。
「王上到底是在考什麼?」許敬宗目光穿過木門,望著遠方,好像能看清楚李煜的心思一樣。這些試題傳聞都是出自李煜之手。
「王上,這個時候,恐怕江都的科考已經開始了,也不知道能選多少人才來。」袁紫煙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狐裘,使得面容更加的嬌美。
「這人才實際上不是這麼選的,但又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用這種方式了。」李煜搖搖頭,說道「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做官做久了,就知道怎麼做官了,唯一想的就是為什麼而做官,錢財、名利更或者是為了老百姓。這才是最重要的,幾篇文章能幹什麼呢?只能表明,你在這方面比別人更加優秀一些而已。」
裴世炬嘆息道「王上一舉將做官的本質說了出來,只是世上有多少人真正的為了老百姓呢?那些寒門子弟,一朝高中,想的或許就是功名利祿了。從這點上說,不如世家子弟,這些世家子弟想要的就是光耀門楣,不能讓祖宗蒙羞。」
「裴大人,這話不能這麼說,寒門子弟真的沒好人了,世家子弟中都是好人?未必如此吧!」魏徵忍不住反駁道「王上,臣倒是認為,科舉是最好的選才方式,最起碼公平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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