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李景睿點點頭,泉州十三行一向以李景琮為後台,加上泉州水師的緣故,有先天之利,泉州十三行和李景琮之間一損俱損,可是現在李景琮出了問題,商人逐利,泉州十三行必定想著尋找新的人選作為自己的後台。
李景桓被人稱之為賢王,背後有長孫無忌這樣的大佬支持,勢力比李景琮還要強大,是泉州十三行的最佳人選,以前是沒有路子,現在對方送上門來了,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至於李景桓會怎麼選擇,李景睿並不擔心,這件事情若沒有皇帝盯著,李景桓恐怕會毫不猶豫的將泉州十三行收入囊中,但現在不一樣,皇帝盯著,他也不敢將泉州十三行收入囊中,唯一的辦法,就是剷除十三行,用十三行的鮮血來鋪平自己的道路。
「二哥,有的時候,我很想現在就裂土封疆,去自己的藩國,成就自己的事業,你知道嗎?大哥寫信告訴我說,他在朱雀國很忙,但忙的很開心,因為那裡是他的地方,那些的子民都是遵從他的命令,這讓他過的很舒心,看著朱雀國越來越繁榮,他比什麼都開心。」李景桓忽然幽幽的說道。
「朱雀國也好,或者大夏也好,都是我李家的基業,我們現在做的都是為了我們的子孫著想。」李景睿眉宇之間多了一些思索,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想的再多又有什麼用,現在是紫微皇帝當政,一切都要遵從皇帝的命令。
「好了,我也只是感嘆而已,時候不早了,我也該上路了。」李景桓看見遠處長孫沖騎著戰馬飛奔而來,知道上路的時間到了,又叮囑道:「大概等我回來的時候,景琮的案子也已經結束了,行刑的時候,給我帶上一杯酒吧!哎!可惜了。」
說完之後,李景桓上了戰馬,在長孫沖的護衛下,朝馬頭上的戰船飛奔而去。
「殿下,褚遂良大人還有半個時辰就能趕來。」看著李景桓離去的背影,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卻是內侍在稟報著褚遂良的行蹤。
「走吧!我們去等等褚遂良。」李景睿臉色恢復了平靜,剛才的一絲傷感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管李景桓在南方表現如何,現在他需要拉攏褚遂良,讓自己在朝堂上保證絕對的優勢。
長孫無忌入崇文殿已經成了定局,按照他的才能,除掉岑文本能壓上對方一頭之外,就沒有其他人有這個可能,偏偏岑文本是內閣首輔,在朝中多年,有些方面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會引起皇帝的猜忌,反而不方面對付長孫無忌了。
褚遂良回來的很快,基本上接到鷂鷹傳信之後,立刻動身朝燕京而來,連一刻都沒有等候,一路上騎著戰馬,基本上是人歇馬不歇,索性的是進入中原之後,才進入嚴冬,否則的話,年前肯定是不可能返回燕京的,在西北也會被大雪所圍困。
一路上飛奔,褚遂良滿臉的風塵,雖然保護的還可以,但臉上、手上都有傷口,都有被凍傷的趨勢,但當褚遂良看見遠處的城池的時候,臉上還露出激動之色,在朱雀為藩國國相又能怎麼樣?根本就不能與中原相比。
雖然李景隆不時的暗示自己留下來,但都被褚遂良所拒絕,若不是皇命難違抗,他又怎麼可能留在朱雀國,這裡基本上就是一片蠻荒之地,哪裡有中原過的自在。
「大人,您看那裡。」身邊的護衛忽然指著遠處的涼亭,說道:「是秦王的旗號。」
「秦王?」褚遂良臉上露出一絲異色,在沿途他也不是不知道朝廷發生的事情,李景睿從儲君變成了秦王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他並不認為,李景睿就失去了機會,只要有皇帝在,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而且,他認為秦王並沒有什麼過錯,皇帝心裏面會明白,從這方面看,李景睿的機會比其他皇子的更多,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居然會在這裡等待自己,眼下天氣寒冷,燕京的冬天更冷,對方能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等待自己,足見對方的心思。
「走,去見見秦王殿下。」褚遂良腦海之中瞬間閃過了無數個念頭,想也不想,就調轉馬頭,朝涼亭飛奔而去。
「褚大人,歡迎回來。」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