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想要阻擋他的腳步,都會是他的敵人,面對自己的敵人,山本一夫不會有任何心慈手軟!
山本一夫:「你肯見我,就是想要找藉口殺了我。」
妙善上師一臉悲天憫人的看著山本一夫,佛家的人都有著一個同樣的毛病,那就是渡人不渡己,自以為自己可以拯救一切,卻從來都沒有想過別人到底是不是需要他們的拯救。
妙善上師這幅悲天憫人的樣子,在山本一夫的眼裡,就是可憐和同情,這是山本一夫最不能夠接受的,在幾十年山本一夫就已經受夠了這種眼神,那種可憐和同情的目光,讓山本一夫很是憤怒!
妙善上師:「所有被殭屍王將臣咬過的人,都是可憐人,你為什麼要把自己的不幸轉嫁到別人的身上?」
聽到妙善上師的這番話,山本一夫笑了,那是一種不屑的笑。
就好像妙善上師所說的,所有被殭屍王將臣咬過的人都是可憐的人,不管是他山本一夫,還是那個只能躲在城市的角落裡面,偷偷的弄一些過期的血包喝的況天佑和況復生,他們都是可憐的人。
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的老去,這是他們所不能夠接受的,而山本一夫更是在太陽國戰敗之後,遭受了那麼多痛苦的事情,那時候的山本一夫真的是個單純的人,沒有現在的老臉和沉穩,更沒有現在的心機和城府。
山本一夫:「當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變成殭屍之後,那就沒有什麼可憐和不可憐,到時候我們所有人都是同類。」
妙善上師看著山本一夫的冷笑,同樣說到:「這天到來之前,我一定會殺掉你,就算是我不行,我也會借別人之手來除掉你。」
「山本一夫,還望你好自為之迷途知返,你的敵人,不止我一個!」
妙善上師不知道的事,在山本一夫的心裡,死,也是一種好事,而且對山本一夫來說,不管是死還是不死,都是一樣的。
死,是一種解脫,而活著,計劃一旦成功,山本一夫也未必就能夠快樂,他想要做的很簡單,那就是改變自己的命運,山本一夫不想成為殭屍!
山本一夫:「死或者不死,對我來說都是一件好事,但我告訴你,你未必等得到哪一天!」
說著,山本一夫就已經準備要出手了,妙善上師和身邊的童子見此,身形忽然變得虛幻。
下一秒,兩個人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山本一夫的面前,在二人離開之後,妙善上師的聲音迴響在山本一夫的耳邊。
妙善上師:「山本一夫,還望你好自為之!我們一定會再見的,而且這一點,不會太遠!」
山本一夫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了,這個所謂的妙善上師雖然有些能力,但是他並沒有那個自信能夠打敗自己,只是對方的手裡剛好有一個東西可以破壞自己的計劃,而妙善上師本人根本就沒有能力面對自己。
山本一夫:「哼!我等著你!」
說完,山本一夫轉身走出了房間,在山本一夫走出房間之後,其中一個童子走了出來,對著還在排隊的人群說道:「對不起,妙善上師今天已經不見客了。」
童子說完,排隊的人群之中瞬間爆發出了一陣哀嚎,這裡的許多人都是等待了很多年,為的就是能夠在今天見到妙善上師,從而一步登天。
可,童子的這一句話直接讓眾多人的夢想破滅,山本一夫在一陣哀嚎之中走了出去。
看著自己面前的二人,山本一夫不禁開始頭疼了起來,如果只是對付馬小玲和況天佑,這些手下已經足夠了,可是現在又增加了一個范悠,而且范悠的實力還在那兩個人之上,這讓山本一夫不禁覺得自己的實力有些不夠用。
最終,山本一夫嘆了口氣之後,離開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目標,那解決起來簡單許多了。
這期間,范悠和馬小玲王珍珍兩個人,每天除了工作時間之外,幾乎都是一起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尤其是在范悠的帶領下,兩個女生幾乎都快玩瘋了。
尤其是馬小玲,完全忘記了殭屍的事情。